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人出来,谢长欢耐心告罄,径直往前走,看到面前一堵墙时,挠挠头,往旁边侧了好几步,回头看了看藏身的大树,难道他眼睛斜视?
明明偏了这么多,在树后看着却是正对着的。
漫不经心地敲了几下,突然,他动作一顿,指着门上的标记:“九安,你过来看。”
范九安见他表情古怪,走到门口,先是蹙眉回头看了眼,待见到门上的标记,眉头拧得更紧了。
门上的彼岸花不知为何变成了菊花,两种花瓣形状差不多,区别是一个密集,一个松散。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见是他们,鼻青脸肿的少年恶声恶气:“干什么?”
谢长欢手指着天:“看,那是什么?”
少年刚抬头,身子便软绵绵倒下去,谢长欢拍拍手,关键时刻,还得是他!
他用脚尖帮少年翻了几下身,顺便带上了门。
两人对视一眼,为了防止记错位置,把附近的几个院门看了个遍,不见彼岸花的影子。
范九安后退几步,后背正对着大树,指着面前的墙说:“应该就是这个,从另一头的门出去,应该能找到出口。”
操作简便,可两人却放弃了这个选择。
每一户院子的墙上都生长着密密麻麻的荆棘,有半人高,爬上墙估计人也会被扎成筛子。
据于夫子说,那是为了防止学生逃学。
“回去吧,刚刚那人的出现绝非偶然。”范九安锐利的眸子在黑暗中迅速环视一周,透过深沉的夜色,搜寻那些隐匿在阴影中的偷窥者。
恐怕从进入书院的那刻起,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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