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命,参与主审言官言从状告宁国府贾珍一案,不敢有负圣命,’侯爷为陛下和朝廷分忧,我等亦是如此。”
常佐哪里敢打马虎眼,毕竟内务府王公公就坐在堂内,原话复述了一遍,戴权立在书案边不吭声,但也知道常大人不可能胡乱出言,心中倒是对洛云侯钦佩不已,不说别的,对朝廷还有陛下,洛云侯所作所为当仁不让,更是忠心可嘉,怪不得陛下如此喜爱。
武皇周世宏静静坐在龙椅上,面上也有了笑容。
也只有洛云侯能为朕分忧,这些事做的贴心,顾全大局,总归是他。
翻看了卷宗和供词,怎么还有儿女亲家一事,仔细看了一下,倒是宁国府有些无理取闹,婚书都没有,如何定的婚,至于冯永文,他自己看不清啊,
文官也不是铁板一块,武皇心中捉摸了一番,现如今南北乡党争执虽然厉害,可惜李首辅的人虽无建树,但是京城上下的关系早就铺开,一时间的蛰伏,未必不是在等领路人。
“嗯,你们做的不错,这卷宗上所写的,贾珍可认了?”
“回陛下,威烈将军都是当堂供认不讳,书吏记载也是一字不漏,臣深知兹事体大,再三核实,尤其是其子贾蓉,在诏狱交代了府上的旧事,臣也派人去查了,确有此事,做不了假,只是.”
常佐还有些迟疑,毕竟那个妖道还未抓到,而且牵扯到皇城司的人,内相在此不好诉说,
武皇自然听出来了,想到了其中另有隐情,哼了一声,
“哼,说。”
“是,陛下。”
常佐低下头,拱手一拜,继续说道,
“陛下,那个所谓的妖道,目前为止,还未抓捕归案,所以其中的内情,自然是无从得知,威烈将军自称不知妖道来历,是受其蛊惑,所以罪责从轻,还有说文官一直想栽赃陷害,洛云侯落井下石,自称冤枉。”
(
“哼,笑话,竟然还不认错,喊着冤枉,他哪里冤枉啊,至于说那个妖道,戴权,人怎么还未抓到?”
武皇气的有些发笑,贾珍竟然还喊着自己冤枉,真是贼喊抓贼,一直未动贾家就是看在老国公和太上皇的面子上,想来也只要安分守己,一时的富贵还要留着,但是随着武勋和文官的对立。
都需要敲打,和试探一番,权衡利弊,也只有不在位的贾家最适合,虽有踌躇,现如今看到宁国府竟然无此目无君上,也只能对不起老国公了,想到这,如何处置贾珍,心中有了计较,
被陛下点名的戴权,低眉垂首的站在那,轻声回道,
“回陛下,是皇城司办事不力,让妖道逃了,而且那个妖道可不简单,在背后竟然发现了太平教的身影,所以抓捕妖道,就困难了一些。”
先前戴权是暗示过王休,抓妖道的时候要慢一些,给文官一些准备时间,哪里想到侯爷这么快就快刀斩乱麻,给审了一遍,虽无多大的罪过,但是内情也差不多了,只等妖道归案就好,哪里知道那个妖道后面还真有人,虽然不知何人,但是发现了太平教的人参与其中看,将错就错,
“什么,竟然有太平教的人,贾珍可知道?”
武皇阴沉着脸,一想到大武的天下,又要被这些太平教的乱贼霍乱,心中积攒的怒气,一忍再忍,
“回陛下,想来不知道,”
站在下面的刑部侍郎常佐,也不敢胡言,贾珍确实不知道,要是真的知道所谓的仙师是太平教的人,还能如此放肆,武皇自然也是清楚,只是贾珍碰巧遇到,虽说罪责或大或小,总归是不能留了,宁国府的爵位还不能动,但是贾珍父子只能夺其爵位流放了,想了想,还不能操之过急,应给他们缓一缓。
“不知道就好,要是知道,谁能容得了他,”
说话间,
书房内伺候的内侍太监,早就被戴权撵了出去,只剩二人小心的听着陛下训斥,
安静片刻,
御书房门外,
小云子复又推门而入,脚步声甚急。
到了堂下立刻跪拜在地,怎能不让人注意,戴权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因为只要自己在内,小云子绝不会如此慌张,定然是出了事,难道是太后她们。
同时,
武皇也是想到了此事,放下手中的卷宗,急忙问道,
“出了什么事,这样惊慌?”
小云子跪在地上,磕了头回道,
“启禀陛下,安湖大营的王节帅急报,说是河西郡的董将军,和河东郡的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