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各自领兵到了大营,只是在来京城的路上,在北山遇到了洛云侯所部,三部军马相遇时候,忽然有伏兵在南坡偷袭,两郡兵马损失惨重。”
“什么!”
武皇猛然抬起头,大惊失色,想到了太后和皇后的安危,失声道,
“那太后和皇后如何了?”
“回陛下,太后和娘娘,以及京城的贵妇都上了山,贼人没有得手,不过反攻的时候,洛云侯中箭负伤,但也击溃了贼兵。”
小云子急切地复述传令兵的话,
就是这样,虽然朝中命妇和太后她们无事,但是听闻洛云侯竟然中箭负伤,武皇周世宏的心又揪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洛云侯他也会受伤,本以为勇武过人,但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太鲁莽了,怎么就不知道躲一躲,
还有,伏兵,哪里来的伏兵。
武皇虎目阴狠之色闪过,暗自想了想京城能动用兵马,京营,禁军,五城兵马司,皇城司近卫,除了他们还有谁呢,禁军左右卫?
“既然击溃了,可有活口,知道是何人所为?”
“回陛下,传信之人说了,确有活口,还有不少尸体,洛云侯和两位将军共同查验,不是京城人氏,反而是像京南的人,一袭黄色衣服,用的是长弓钝头铁箭,应为太平教的人,也只有他们敢如此胆大妄为。”
小云子不敢保留,一口气就把话说完了,
御书房内,
戴权更是急速的想着,京城这边如何会有了太平教的人,皇城司的人是干什么吃的,而刑部侍郎常佐,更是面有异色,京南的太平教竟然如此猖狂,那说明南边的地方,朝廷不容乐观,也不知李首辅是真的想急流勇退,还是故作玄虚呢,回去给大人问上一番才好。
“戴权,你觉得呢?”
随着武皇的话音,
戴权躬身弯着腰,小心地答道;
“回陛下,如果真的能确定是太平教所为,应该是真的,这些贼人胆大包天,得了消息,那些潜伏过来的逆贼就寻了机会,
老奴在想,为何能避开京城地界的审查,想到了京南各州陷落,府衙的路引自然就有缴获,以假乱真自无不可,
陛下恕罪,是老奴疏忽了。”
戴权一声告罪,
仔细想了想,也不是手下皇城司的人懈怠,还真的是分不出真假,毕竟那些人要使用衙门的路引,度牒,如何判断,所以悄无声息的混入京城之中易如反掌,
看着戴权这么快的认罪,周世宏心中的怒意似乎也消散了许多,这样说来,相比当年的白莲教,太平教的人更加的狡诈和难对付,
“洛云侯的伤可重!”
“回陛下,应该不重,说是侯爷左臂中了一箭。”
小云子立刻回答,不敢怠慢。
武皇心底松了口气,正值用人之际,那小子可不能撂担子,
“既然如此,戴权,你让御马监赵司,严查京城地界京南来的人,只要是路引不清晰,经不起查验的,一律抓捕,宁可错抓,不可漏一人,那些逆贼,严惩不贷。”
“是,陛下,老奴领旨。”
戴权知道陛下真的动了怒火,这是要出动禁军抓捕,想来是做给洛云侯和京城那些重臣看的,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也需要有个态度,
只是那赵司,
下手狠辣,就怕招惹是非,禁军还有左右卫,还有保宁侯,
实在不行动用勇士营,震慑京城,
“陛下,老奴斗胆谏言,动用勇士营和御林营,彻查京城,逮捕豪商,稳定京城粮价,震慑逆贼。”
武皇眯着眼,这两个营乃是皇家心腹,父皇在位时确定的名号,后来自己又扩充了两倍人马,皆是精锐敢战之士,震慑京城,稳定京城局势,粮价是首要的,未尝不可,想了想,点头道,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