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又等了一个小时左右,看他熟睡了,就轻车熟路的跳出花盆。
不过今天的目的可不是恩人,今天要去看她心心念念的电视了。
直接用灵气开门。
顺利的出房间,小叶子都带着欢快的节奏,直奔楼下,别墅实在是有些大,幸好她有灵气。
也不知道他每天走路累不累,只在别墅走就累了吧。
她到沙发前一个用力蹦跶上去,找到遥控器打开,她学的可快了,把声音调低了,保证在二楼听不到声音。
其实她即使正常播放,季清宴的卧室也是听不到声音的,他的卧室用的是顶好的隔音材质,所以她可以尽情的播放。
但是阮软不知道这些,也不敢大声播放,找个舒服的姿势往沙发抱枕上一躺,小叶子还给自己扇着风。
悠哉悠哉的准备好了。
她按了几下,电视怎么没有了?难道是超过时间了,她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
没有她看过的那个了。
等待期待了一晚上的阮软有些丧气,怎么就没有了呢,叶子往下耷拉着,彰显着她的不开心。
季清宴是已经有些入睡了,但是朦胧间感觉到有动静,他凭着强大的意志力让自己清醒。
他依旧是熟睡的状态,但是耳朵却灵敏的听着动静,身体本能呈现防备状态,以便于他能更好的面对未知的危险。
听到门的动静的那刻,他不动声色的去看,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
透过月光,他清楚的看到正是他带回来的花从门缝内钻出去,他今天特意没有锁门,本想钓鱼,但是却没想到钓到一朵花。
他望着旁边已经空空如也的花盆,即使出现不合常理超乎自然现象的东西,他也只能强迫自己以极快的速度冷静下来。
他不能欺骗自己这是幻觉,旁边空空的花盆清醒的提醒着他,一切都是事实,清醒发生的事实:
他带回来的花可能是什么精怪,怪不得那么特殊,好像不合理的地方也能捋顺了。
既然是精怪那移位都是小问题,但是她的目的是什么?
思考中的他眉头微蹙,神色几番变换,冷峻的面容 上呈现出难以辨识的复杂之色,渐渐的,一切好似都平静了下来,只剩一抹深刻的思虑之色,精怪又如何。
思考片刻,他还是觉得要探探底,轻轻开门,乌黑的夜色掩盖住他的身影,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就听到了楼下电视的声音。
透过栏杆缝隙他能看到沙发上有一朵不明显的花,在电视光的映衬下,他看的更加清晰。
眉头闪过不解,这是什么招数,电视的谜底也彻底解了。
他观察了一会,这花也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看了电视,但是还去了他收藏古董花瓶的架子前看了一会,从乱动的叶子中他能感觉到应该是感兴趣的。
在没搞清楚之前他是不会暴露自己的,在阮软准备回去之前吗,他先一步回到了房间。
迅速进入沉睡状态,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阮软又看了一会,兴致缺缺,也没有她想看的了,又特意去看了眼她心爱的小花瓶。
还不如上去找恩人呢,抱着恩人睡觉觉去了。
她的不开心来的快去的也快,已经决定了明天再看,她已经摸出大概的播放时间了,明天不出意外的话,她的恩人每天几乎都是早出晚归。
等他一离开,这就是花花的天下了。
得意又开心的小花瓣左右晃悠着回房间了。
到了门口,她小心翼翼的照常用灵气包裹住开门,怕惊醒了他,没有任何声响的进了房间。
来了。
床上的季清宴精神时刻紧绷着,从她开门那刻他就知道了,想要看看她想要做什么。
在她蹦上来的那刻他身体下意识绷着,但是马上反应过来了,尽量放松着身体。
但是她竟然爬到了他心脏的位置,他差点绷不住气,想要直接起来掐死她。
这一瞬,什么样的阴谋他都过了一遍,只要她敢再有一步动作他就忍不住了。
阮软一如既往的找到舒适的位置很快就入睡了,折腾了半夜也没看上电视,她已经疲惫了,现在只能去会周公。
季清宴等了一会,她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了,安安静静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好似是睡着了。
他缓缓睁开双眼,借着月色低头看着胸膛上的花,神色莫名,她到底是要干什么的,对他是否具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