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
看着他的惨状和身上的血迹,督军刚要说些什么,司秣却先一步开口解释了。
“……”
“你是说,上尉一个人从进来以后,自己撞柱子上,把脸磕肿,牙碎掉几颗,还自己不小心把手按在长针上,把胳膊拽脱臼了??!”
司秣压抑下微微上扬的嘴角,随后一脸不苟言笑的点头:“是啊,你不信么。”
督军眼下震颤,一副‘我看起来很好骗吗’的表情,摇摇头:“还真不信。”
“那你去查。”司秣坦然说:“我期待你的证据。”
赵仕的督军扶着赵仕走出梳妆室,在路过司秣时擦肩,认真说:“你敢这么做,就要做好承担日后掉脑袋的风险。”
只是,掉谁的脑袋还说不定呢。
司秣朝着他会心一笑,言语间都在赶人:“这位长官,你真的很墨迹。”
……
那位督军带着赵仕快速离开了,在走之前,他格外警惕的看了司秣一眼,好似在警告他。这件事不会那么好糊弄过去。
“司秣,你不用怕他,他们在如何,也不能没有证据就来梨园拿人。”
墨勋钰扶了下司秣肩侧,安慰说道。
“嗯。”司秣只应,他没打算让墨勋钰知道更多的事。
墨勋钰带着司秣回到梳妆室后,看着有些地方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墨勋钰也没说什么,只默不作声的走过去把椅子扶起来,还有清理了桌子上散落的脂粉。
墨勋钰干活很快,司秣只是靠在墙边愣了会神,屋子就已经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收拾完后,他向司秣走了几步来到他身旁,轻声道:“对了,还没谢谢你今天的帮忙。”
“不然,东家可能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我。”
说着,墨勋钰眼睫垂下,自然的将眼底晦涩汹涌的情绪掩盖。
环境实在简陋的小屋子内,关上了窗户和门空气的流通速度都变的很缓,打翻的檀香炉香灰四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干冽压抑的味道。
半晌,两个人都没有在说话。
墨勋钰捏着衣角,拇指不断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指腹,这是他紧张时的一贯表现。
忽地,少年眼神飘忽到司秣身前,敏锐的发觉了一处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