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心人觊觎。
“黎女士,我哪清楚她的叛逆期有多长。”不知电话那端又说了什么,靳向东微叹口气,后沉声阐述:“明毓的朋友圈已经把我屏蔽了。”
“我明。春节过后,我陪您看展。”
这边电话他沉下心聊了十几分钟,待对方挂断,他才熄灭屏幕往回走,还未走到一半路,这逼仄走廊便由前方一个装扮热辣的法国女郎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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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折返,靳向东掀帘对上里头的罪魁祸首,周身温度急遽下降。
地方是她选的,走廊对话也不过隔着小距离,迟漪当然清楚发生过什么。
酒吧光线暗,她低敛着眉眼啜饮一口起泡酒,有意粉饰道:“打完电话啦?”
靳向东掠过她镇静从容的脸。若非刚在走廊的插曲,他大概不会知道这酒吧的暗里性质,实是为男男女女们提供一夜情机会的风月地。
他是首次来这片区域,属于不知情,可迟漪是这里的熟客。
想到这里,靳向东暗吁口气,一股烦躁顿时涌上心间,而后他捞起一旁挂着的外套,不置一词,转身离开包房。
迟漪不冤枉,确是存心带他来的,她怀揣着一点恶劣想看一看面对这些风情万种的女郎们,靳向东反应如何。
他和其他人又是否有何不同。
只是试探过多便成了另一种恶意,想通这一刻,迟漪蓦然回神,心里起的念头是今晚恐怕很难打车回去,只能蹭他的。于是捞起外套起身去追,人还未及踏出门,一抬眸,迟漪便望见去而复返的男人。
一只玉骨扇般的手将这扇门反扣上,男人的目光跟着沉沉落下来。
“解释一下。”
虽然很心虚,迟漪还是找借口说:“抱歉喽,唔知大哥中意哪一款。所以好心办坏事……”
靳向东顿了顿,结合在主宅的对话,一条条捋清她话里意思,几乎气结地看她半晌,才说:“迟漪,我不需要这种推波助澜,也不需要你来为我担忧。”
尾端这句重重击在迟漪心间,她眼睫颤了颤,听见他又说。
“以及,我若是中意个女仔,我会主动同她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