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若那些兵士真如韩信手下的兵士那般视死如归,以一当十,怕是老将军也难以击破呀!”太史慈继续问道。
“正是如此!”严颜满饮杯中之酒,然后慨然说道,“所以主公于出阵之前便已交代了老汉,让老汉冲阵之时,大喊自己名号,那马谡手下兵士,尽皆是巴川之人,严某不才,在这巴川之地还略有些名声,那些兵士闻得老汉杀至,必受震慑。之后,又让老汉通知属下兵勇大喊‘赵云已破,马谡快降’,以乱其心。再加上那马谡只一单薄文士,于其军中无甚威望,随后他手下那些兵士便尽皆慌乱甚至逃跑,才让我老汉轻而易举便破了他马谡啊!哈哈哈!”
“不错!”孙霸天接过话头,“之前韩信之所以可以背水一战,并大破赵军,很关键的一点就是军士要对主将信任,同时要有信心,而主将又要有极强的战斗素养。那马谡虽也是临江布阵,同样破釜沉舟断绝后路,但他只是学得其形,未得其精髓,再加上之前给他做的铺垫,让他小看我等,最终才落得惨败收场。”
“妙!妙!”太史慈,沙摩柯听完孙霸天和严颜的话,不禁手捧酒碗敬向孙霸天和严颜二人,“敬主公神机妙算,敬严老将军威名盖世!”
“哈哈哈,二位将军不必客气,你二人今日牵制那赵云邓芝也是大功一件,快与我痛饮此杯……”孙霸天也举碗回敬众将。
当晚,众将欢饮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