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潻闻言摇头,“不了,再不回去赶不上他的生日。”
沈观的生日就在几天后。
可是他每次流感都是逃不掉的那个,宁锦叹口气,只能在手机上订了机票。
宁锦的预感并没有错。
在飞机上祝云潻身体就有些撑不住了,咽部出现了明显的疼痛灼烧感,说不了话,呼吸都有些困难,他明显比一般时候畏寒,掩在薄薄的毛毯下发着烧,宁锦在一旁急得不行。
好不容易飞回了n市,一出机场,宁锦马不停蹄地送祝云潻去了医院。
所幸n市虽然天气寒凉,但不像洪屋镇一样流感兴起,市中心的医院不会挤的人山人海,宁锦动作迅速地挂了呼吸内科的号,在拿到挂号单,瞥见上面时猛然一僵。
他扭头去看靠在椅子上的祝云潻,咽了咽口水,“哥,这还挺巧……”
祝云潻听不进他在说什么,他戴着两层口罩,感到灼热的呼吸被阻隔在口罩里,靠着椅背难受地蹙着眉头。
宁锦见他这模样,不敢再耽搁,“哥,你再忍忍,我们看完领了药就能回去睡觉了。”
等到诊室的播报喊到了号,祝云潻被从椅子上扶起来,他神色恹恹地走过去,正要推开诊室的门,刚抬手,门就被人从里头打开了。
他一抬眼,对上一双无比熟悉的眼眸。
祝云潻这才反应过来什么,转头视线投向宁锦。
宁锦:“那个,我说了的……”
沈观:“小宝,进来。”
祝云潻走进诊室,让宁锦在外面等着。
他垂着眼刚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面上的口罩就被沈观给取了下来,阻塞的呼吸有一瞬间的畅通,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淡淡草木香钻入鼻间。
他和沈观平日里几乎从不涉足对方的工作,这是他第一次来到沈观的诊室,但由于鼻间堵塞脑袋发晕,祝云潻没间隙来得及好好打量这周围的环境。
沈观一触到他的皮肤,就感受到他在发烧。
他脱下手套,打开医用手电,冰凉的手指贴着祝云潻的脸侧,稍稍抬了下他的脸,看上去从容不迫道:“张嘴。”
祝云潻听话照做,他感受着沈观的手顺着喉咙往上摸着扁桃体,轻轻按压几下,有肿痛感传来,不适感令他眼角禁不住地发红,分泌出湿润意,他难受地闭着眼去推沈观的手,不想让他再去碰。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