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抓出来,以绝后患。
老太太没有给霍檀下药,她也不知老太太毒害过她们,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重生回来的种种改变。
崔云昭清晰记得,这个吉庆班在前世依旧活跃于汴京,不过那个时候,吕继明已经战死了,因为吕家内斗厉害,以至于家族败落,最终没能成事。
或许,前世没有长安渠渠,吕继明也不会成为观察使,更不可能铺张地宴请宾客。
因为他们剿灭花郎君等邪祟,逼的吉庆班隐藏不住,才动手刺杀吕继明。
归根结底,他们虽然恨吕继明,若不是活不下去,大抵也不会当众刺杀,不留任何余地。
还是被逼上了绝路。
那么前世的时候,吉庆班和这些邪众们,又在汴京做过什么事呢?
他们隐藏在暗处,就如同阴沟里的老鼠,做着搅乱和平的勾当。
或许,他们做过更多的事情。
只是都潜藏在暗处,让人不知罢了。
想到这里,崔云昭便看向霍檀。
霍檀已经吃完了晚食,正在喝茶润口。
忙了这几日,他瞧着又有些清减,眼底也有些青灰,显然已经几日没有睡好了。
此时此刻,崔云昭更是坚定了内心。
从白小川开始,这些害过他们的人,一个都不能有好下场。
只要坚定内心,踏实向前,就能找到出路。
也会慢慢寻找到未来的康庄大道。
或许过程依旧艰辛,需要血泪浇灌,可最终的结果一定是好的。
否则她的重生就没有任何意义。
这一刻,崔云昭冥冥之中又有感悟。
她的重生,并不为她自己,可能也不为霍檀或者霍家崔家。
往大里说,为的大抵是天下苍生,国运流年。
或许,前世在她死后,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以至于欣欣向荣的国运忽然崩断。
想到这里,崔云昭握住了霍檀的手。
“梵音,你一定要保重自身,你在,我们就都能好好的。”
霍檀回握住她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手心的温度温暖了彼此。
此刻已经到了子时,外面月朗星稀,寂寥无声。
夫妻两个点了一盏油灯,对坐窗前,无声诉说着情话。
那可以说是情话,亦或者又是承诺。
霍檀道:“皎皎安心,没有达成所愿,我是不会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