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对于他来说,和旁人没有什么两样,如果硬要说,有哪里不一样,大概是萧宇成有被捧的实力。
对于陆时川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能比得上迟驰,自然而然也没有人能替代迟驰。
连一根手指,都替不上。
更不用提萧宇成跳槽后明里暗里提及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将这些关系暧昧化,再贬低自己的前东家,这种事做出来,哪里能够得上萧宇成心里幻想的伯牙子期,分明是农夫与蛇。
而萧宇成就是一条愚蠢的毒蛇。
哥哥的责任
迟驰领了陆时川的任务,从车库里挑了辆低调的车去接陆渝。陆渝妈妈住的地方离陆时川住的这片区域隔得有些远,跨越了整整一个区。
中午虽然没有那么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车流格外多,迟驰几乎是开上一段时间就被迫停下,开开停停,将一个小时的路程生生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等到的时候,已经距离陆时川所说的下午两点过去半个小时。迟驰联系不上陆时川,只能照着地址找上门。
迟驰坐电梯直达六楼,在公寓门口摁了门铃,安静地等待了两分钟之后,里面依旧没有人应声。迟驰心中突然觉得有些怪异,确认地址后又连摁了两遍,直到门铃被摁响不下十遍后,旁边的邻居终于不耐烦地打开门,冲着迟驰大声嚷嚷。
“吵什么吵!没人你摁什么摁!这家人搬走了!”
迟驰皱眉:“搬走了?”
“昨天晚上就搬走了,吵得要死,大半夜搬家,霹雳乓啷的,现在又来你这么个神经病,真是脑子有问题,让不让人睡觉了?”
男人将眼罩扒下来,臭着脸对迟驰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说完后,也不等迟驰追问,转身回去怒气冲冲地砸上了房门。房门震颤到,迟驰隐隐约约觉得天花板上似乎有灰在往下无声坠落。
迟驰觉得有些不对,当机立断地给陆时川打电话过去,陆时川的手机打不通,就像是被人安排好的那样。迟驰原本稍微加快的步伐在这一刻彻彻底底加急,他穿着运动鞋,快走几步后终于忍不住加快跑起来,楼道里的热风吹了他一脸。
他换了个电话,给霍邱山打了过去。
“山子,你现在立刻打电话问裴昼,他能不能联系上陆时川!”迟驰说话语速很快,看着电梯里的数字缓慢下行着,呼吸微乱。
霍邱山听出迟驰事急,也不马虎,当场就拿了另外一台手机给裴昼打了电话过去,裴昼那边很快就接通了,最后给迟驰的答案是,裴昼暂时也联系不上陆时川,但会尽快查查陆时川刚刚在哪。
迟驰挂断电话后,将迅速拉开车门钻了进去,一脚油门踩到底,飞速往回开。陆时川今早上让他来接陆渝,说明陆时川不知道陆渝他们搬走消失了,而陆渝妈妈无论如何也不会瞒着陆时川做些别的事,毕竟十有八九会威胁到孩子的安全。
现在一声不吭地消失了,说明……出事了。
而现在陆时川也联系不上。
陆时川收到陆渝被胶带缠着一个几乎全体通黄的蛹的照片时,他正在去见某个项目的客户的路上,陆渝的眼睛有些充血,眼睛里是清晰可见的泪水,一张平时格外柔软的脸在此刻变得有些发皱,上面写满了痛苦。看着照片时,眼里露出清晰的绝望,他被迫挣扎动着,却因为身形太小,那几下蛹动没有任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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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陆时川面色发冷,冲着杨秘书低声呵斥。
杨秘书冷不丁踩下刹车,整个人被迫往前前倾了下,她惊慌地看向陆时川那张几乎可以说是扭曲的脸,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陆时川握着手机,整只手都发白,他抿着唇,绷着一条直线,没有任何表情,却阴沉的可怕。
陆时川被要求一个人去见对方,他临走之前让杨秘书去找裴昼带人来找自己,自己开着车往对方发来的地址去了。
陆时川不清楚自己开了多久的路,只记得知道最后,他的手机已经没有一格电,等开到地方的时候,他看着这片几乎可以说是荒郊野岭的地方,脸色变得越发的冷。
这是一片废弃工厂,各种工厂汇聚在一起,交错分布着,他看着在最高的那座废弃工厂上,一根看着有些不够牢固的钢筋上,挂着已经彻彻底底晕过去的陆渝。
陆渝身后的胶带被那根钢筋贯穿,他整个人被吊在上面,听不见哭声,只能看见他的四肢全部瘫软,软绵绵地垂着,挂在那里一动不动。
猛然间,一道几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