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吓得呛了一口水,要不要这么直白。
上官浅火上浇油:“怎么?敢天天来角宫蹭饭,不敢承认啊?”
宫远徵依然嘴硬:“我医术不如她,想多跟她学习学习,以后好为宫门效力。”
上官浅:???
嘴还挺硬。
“要论医术,后山的月宫也不差,你干嘛不去月宫找那白毛怪?”
“……”
白毛怪?还挺形象的。
“远徵弟弟,你要是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那给你出再多主意都是没用的。”
宫远徵拧眉看着满桌子的饭菜,瞬间觉得胃口全无。
喜欢吗?
不应该啊!
司徒洛洛在他眼里又笨又聒噪,他怎么可能喜欢,他要喜欢肯定要喜欢聪明的厉害的呀!
“我就是觉得这几日徵宫少了个人,空落落的。”
上官浅深深地叹了口气。
榆木脑袋还没开窍呢!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你这是喜欢而不自知。”
“你要真觉得你不喜欢她,你哥不在,你也少往角宫来。”
宫远徵极力辩解:“我来角宫是受哥哥所托。”
“角宫的事,你哥早就安排好了,再说还有金复呢,有事我会派他去找你。”
上官浅煞有介事地思考一番,继续说:“年纪相差不大的嫂嫂和小叔子,你可别败坏我的名声。”
宫远徵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女人,满肚子坏水,虚情假意,矫揉造作,这才刚说几句人话,又开始满嘴胡言乱语。
要不是看在小侄儿的份上,徵宫送的药汤里他定要加点料。
气死了!
到底谁败坏谁的名声?!
宫远徵憋着一肚子气回了徵宫,连续几日都陷在自己可能真的喜欢上司徒洛洛这个惊天的发现中,难以自拔。
宫远徵还没想明白要不要拉下脸皮去把司徒洛洛接回徵宫,宫门的变故就发生了。
羽宫的云家姐妹突然双双病倒,宫远徵和月长老多次把脉依然找不出病因。
宫子羽担忧云为衫的同时,不忘吩咐宫门上下警戒。
上官浅看着院外突然多了许多侍卫把守,召来金复询问才得知羽宫的变故。
恰好司徒洛洛也在一旁,作为一个医者的敏锐,自然而然把注意力放在了云家姐妹的病情上。
“徵公子和月长老都去了,那就说明很有可能既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你说会不会是中蛊?”
上官浅一怔。
是啊,无锋就喜欢钻研这些控制人的手段,知道宫门有个宫远徵,下毒这条路走不通,换下蛊非常合理。
“司徒妹妹,你随我去一趟羽宫,替两位姐姐看看。”
“浅姐姐放心,我的金蚕蛊早已练成,如果是中蛊,我一定能替她们解了。”
上官浅看着跃跃欲试的司徒洛洛,摸了摸她的头:“那我得替你多向执刃大人讨些赏。“”
两人说走就要走,一旁的金复急了,宫门突生变故,他觉得夫人离了角宫去哪里都不安全。
“夫人,您还是待在角宫比较安全。”
上官浅倒是有些佩服宫尚角调教下人的能力,这天都要塌了,这金复脑子里还是只有宫尚角交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