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感动,说的话却不容置喙:“金侍卫,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全,但是羽宫我必须去。”
之前去羽宫她有意试探过云为衫,当时云为衫遮遮掩掩的样子定是知道什么的,她得去看看。
金复无奈,只好亲自带着五个身手一等一的侍卫亲自送二人去羽宫。
上官浅带着司徒洛洛到羽宫便被门口的侍卫拦下:“浅夫人,云姑娘病了,执刃大人吩咐,这两日谢绝探望。”
上官浅早有准备,不卑不亢地说明来意:“云姐姐的情况我也听说了一些,住在角宫的司徒姑娘是药王谷传人,我带她来帮着看看,或许能帮上忙。”
侍卫让她在门口等着,转身去通报。
不一会就小跑着出来请上官浅和司徒洛洛进门。
云为衫的房间里,宫远徵和月长老刚给云为衫把完脉,宫子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云为衫此时昏迷在床,面色苍白,宫门的毒医中的佼佼者刚替她把过脉,说是脉象虚浮无力且又细又弱,一看就是油尽灯枯之象,另一边的云为姝症状也是如此。
宫子羽满脸灰败,见到司徒洛洛,眼中燃起希望的光。
“司徒姑娘,麻烦你快替阿云看看。”
“执刃大人放心,我一定尽全力。”
司徒洛洛二话不说,从腰间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闭上眼睛念念有词。
宫子羽和月长老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司徒洛洛和云为衫。
宫远徵挪到上官浅身边,小声冲她嘀咕:“你不好好在角宫养着,带着她来瞎掺和什么?”
上官浅反问:“怎么?你这是担心她还是担心我?”
宫远徵噤声,视线落在司徒洛洛专注的脸上。
小盒子里那只一动不动的金色虫子,随着司徒洛洛念的咒语越来越快,逐渐蠕动身体,发出轻微的叫声,而司徒洛洛脸上竟冒出细密的汗珠,看得宫远徵心里一紧。
随着盒子里的金蚕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云为衫睫毛轻颤两下,发出一声咳嗽,司徒洛洛从腰间拔出银针,在云为衫脑袋上的几处穴位快速下针,最后一针落下,云为衫缓缓睁开了眼睛。
宫子羽松了一口气,坐到床边,握起云为衫的手:“阿云,你感觉怎么样?”
云为衫气若游丝,喘着气说:“是无锋,他们送我离开无锋之前,给我吃了东西。”
宫子羽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
“阿云,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你的。”
司徒洛洛对御蛊之术还不是特别熟练,所以刚刚催动金蚕蛊大耗心神,想要开口说话,几次都被打断。
宫远徵看不下去了,冷冷开口:“宫子羽,你要不要先听听司徒姑娘说说能不能救?”
宫子羽这才注意到司徒洛洛似乎有话说。
“哦哦,是是是,司徒姑娘,阿云现在什么情况。”
司徒洛洛说话有气无力:“我刚刚用金蚕蛊试探,云姐姐确实是中蛊,不过具体什么蛊,容我看看。”
宫子羽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怔怔地问:“那现在怎么办?”
“先根据现在的症状,开药吊命,只要蛊解开,一切都会恢复如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