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铜钱叫做‘山花鬼钱’。”
金猪随口回答道:“他曾是丐帮之人,后来销声匿迹,朝廷找了他许久,原来是逃进了刘家。”
“逃?”
下一刻,老头掀开车帘,单手拎着一只麻布包跳下车来。
麻布包口袋处缠着粗粗的麻绳,当老头跳下车来的时候,麻布包忽然剧烈挣扎抖动。
老头走至桥上,嘿嘿一笑,将麻布包丢在地上,一边看着金猪与陈迹,一边解开麻布包上的一圈圈麻绳:“你们要的货物,我带来了。”
金猪冷笑道:“嘉宁八年冬的上元节,胡家嫡长孙胡钧焰偷偷溜去上元节逛庙会,却不慎被丐帮之人掳走,胡家震怒,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这才将胡钧焰找回来。当时丐帮最重要的几人隐姓埋名逃脱,其中就包括这张果儿。”
说着,他用手指点了点中年人的脑袋:“但你们要的东西,都在他脑子里,此人是匠作监副监丞,你们若有本事将它运回景朝,想要什么造不出来?”
桥上安静下来,月色被云彩笼罩。
陈迹在面具背后轻轻吸了口气,他和金猪都没想到,刘明显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陈迹皱眉:“丐帮拐卖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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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猪嗤笑:“你当丐帮如说书先生故事里一样乞讨生活,行侠仗义?不过是些穷凶极恶之人凑在一起罢了,他们不仅拐卖人口,还将拐来却卖不出去的孩子,弄瞎弄残,去乞讨,赚的钱可不比青楼少。”
金猪继续说道:“山花鬼钱本是道门里用来辟邪的雷符,却不知是哪个邪修,将它变成了邪乎的修行门径。此修行门径的行官需保持童子身,哄骗女子爱上自己,再在拜堂成亲当夜将对方杀掉,把魂魄收入山花鬼钱力蕴养。”
陈迹心中一寒。
金猪笑道:“这就不说话了?西南那边还有更多邪门的门径呢。那头骨,腿骨当法器的我都见过。”
陈迹沉默片刻问道:“大人为何对山花鬼钱如此了解?”
金猪乐呵呵回答道:“此门径不止一人修行,光咱密谍司就杀过两个了。咱密谍司解烦楼地下密室里,还藏着两枚养了几百年的山花鬼钱,这玩意养的越久,便越红,咱解烦楼里那枚,啧啧,简直红的滴血。你若感兴趣,待你晋升海东青时,我便请旨让内相大人将此门径赐予你。”
陈迹将车帘放下:“多谢金猪大人好意,大可不必。”
“到了。”
金猪将马车停在距离牡丹桥一里之外的小胡同里,两人将牛、虎面具戴上,缓缓走上牡丹桥。
两人才刚到,远处便有一驾马车缓缓驶来。
那马车车夫的位置明明没有坐人,缰绳却无风自动。
金猪微微眯起眼睛,刘明显竟又来了?他还以为对方不回来的:“似乎可以排除第一种可能,若是刘明显已经与景朝贼子重新建立联系,他今晚便不该来。”
然而下车来的却不是刘明显,而是那位把玩着山花鬼钱的老头。
下一刻,老头掀开车帘,单手拎着一只麻布包跳下车来。
麻布包口袋处缠着粗粗的麻绳,当老头跳下车来的时候,麻布包忽然剧烈挣扎抖动。
老头走至桥上,嘿嘿一笑,将麻布包丢在地上,一边看着金猪与陈迹,一边解开麻布包上的一圈圈麻绳:“你们要的货物,我带来了。”
张果儿拱了拱手,“明白,小老儿告辞了。”
金猪凝视着渐渐远去的马车,轻叹一声:“先前误会你了,并非是你走漏消息才导致刘明显没有对匠作监动手,实在是,此人胆子太大了。”
陈迹轻声道:“胆子不够大的,也不敢行谋逆之事。”
麻袋解开,露出一名中年人惊恐的面孔来。
金猪身形微微一动,似要有所动作,陈迹却忽然捏住他的手腕,开口说道:“我们要的可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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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将那中年人打晕,摩挲着自己腰间的山花鬼钱笑道:“事急从权,密谍司看得紧,你们要的东西在讲座将偷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