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欢快地夸夸,眼里闪烁流光溢彩:“流的计划简直是天才!不过就是我不好,一时上头导致环节纰漏,差点就把流暴露了出去。好在捞回来了,真的是吓死我了。”
鹤见稚久拍拍胸脯,大大地松了口气:“差一点我就要被非时院或者scepter 4抓起来了。”
五条须久那松了松手,他回头看了一眼比水流,又重新面对鹤见稚久:“这个我知道,我问的是现在,现在鹤见哥突然袭击御柱塔是为了什么?”
鹤见稚久老实回答。
“我在等人,用流的话来说,就是在等其他‘玩家’入场。”
五条须久那还没反应过来鹤见稚久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见他高高举起手指向天空。
抬头就能看见无色之王和绿之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耸入云。
“玩家才两位,不够,人太少了!至少要再来两位——”鹤见稚久此时的他怀有一种异样的喜悦,在完全不合适的场合依旧欢欣鼓舞。
就在他兴高采烈要继续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随着鹤见稚久话音落下,言出法随似的,天穹之上迸发出强烈的光彩,碎石磊就的能量聚集体凭空出现,万重天光绽放,不多不少,刚好两柄达摩克利斯之剑轰然现身。
一青一赤,是反应过来的宗像礼司和周防尊,携带氏族scepter 4和吠舞罗聚集于此,如果现在探头从窗户看下去就能看见大量权外者包围御柱塔的景象。
鹤见稚久磕磕巴巴地说完未尽之言:“……才能开始?”
虽然知道应该只是碰巧,算算时间也该到了,但鹤见稚久还是阿巴两下有些呆滞:“等等,这也太给面子了吧!”
来得太快了!
如果不是还要保持自己新晋恶役的形象,鹤见稚久几乎就要原地蹲下抱头大喊大叫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德累斯顿石板赋予力量的王权者……啧。
比水流向前一步,他向前时鹤见稚久条件反射般的后退,差点没站稳跌进上流的能量光束里,比水流眸色一暗,又忽地笑起来:“没有关系,稚久。我和磐先生都会站在你这边。”
鹤见稚久眨巴眨巴眼睛,他唯独没有回复这句话。
无法回答,因为心底压着他们共同的、不容于世的理想。以及更加无法主动说出口的行动。
“所以在此之前我要多问一句稚久。”比水流以手抚心,掌心之下心脏的部位从他动起绿之王能力开始就升起一道显眼的亮色,那是绿之王的权能,能让他在短时间内获得超越权外者的力量。
在力量下改变形态的白发异瞳青年手指微微曲起,身边划拉过绿色闪电的同时,天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愈发耀眼,威兹曼偏差值直线上升,爆发出令人侧目的力量。
竟然以一王之势隐隐压制住了旁边的青色和赤色。
“我们的理想什么时候继续?”
这样干脆直白的问题让鹤见稚久呼吸一窒,好久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挠了挠头,十分不解。
“流就不会怀疑我吗?”
他可是从接近无色之王开始就没有再主动联系过一次jungle,说实话,现在这个局面鹤见稚久自己看了都觉得悬殊。
水火不容的青之王和赤之王两个氏族在面对共同的危机时一定会联手,国常路大觉尚且还活着,联系上下落不明的不变之白银,他们这些妄想篡夺德累斯顿石板的贼人什么时候被一波带走都不是不可能。
想要执行比水流夺取德累斯顿石板的计划还是要等无色之王带来的混乱逼死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才行。
甚至如果会多想的人,这个时候指不定都在怀疑鹤见稚久为什么会把坐标发给隐匿都市、对石板蓄势待发意图谋逆的第五王权者了。毕竟这个时候来真的有可能会被一锅端。
“不会。”
比水流轻轻摇头,左侧垂下的白色发丝扫过眼瞳里的绿色,他看着鹤见稚久,说出了在天空帝国号上对方引起白银和无色争执的理由:“因为就算是不提你我的理想,你也一定会报复石板。”
比水流说出了和无色之王嘲讽鹤见稚久时同样的话,但他只是平静的陈述从天空帝国号那里得到的事实:“你的非权外者效果与实验后遗症无关,你人生的不幸不是因为御槌高志。你在「七釜户化学疗法研究中心」所遭受的一切、你现在依旧没有恢复的听觉、触觉、味觉都是刻意的恶意。”
“之于石板,你比起源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更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