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来德累斯顿石板从来没有这么针对过一个人,你是第一个,恐怕也是唯一一个。”
“所以为了理想,为了自己,你都会继续这份我授予你之后,你更加认可的未来。”
比水流说:“你也不是因此才认定我会信任你,所以毫不犹豫地把我放在了你接下来的计划里吗?”
“……哇。”
鹤见稚久惊叹一声,“不愧是流,收集情报的能力还是这么恐怖。”
“既然这样,流现在为什么还在信任我呢?”
鹤见稚久想了想,掰着手指数数:“我的首要目标虽然不是流最想杀死的黄金之王,但我确实是在针对王权者进行行动,这个时候蛰伏起来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才对。”
“个人仇恨只是你迈向深渊的踏脚石,你绝不可能为了报仇这样的目标放任自流。”比水流看着他,突然无奈地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
“稚久就是这点,弱小习惯了所以不够坦率,要是磐先生在就好了。”
鹤见稚久一点都不诧异比水流突然换话题,也跟着连点头带捧场:“对对,要是磐舟先生在的话一定能让气氛热闹起来,至少不用我们俩在这里像两个拿到新游戏的菜鸟一样点点按键互相试探招数。”
话到这里,鹤见稚久和比水流相视一笑。
那种微妙地、在质疑对方目的性的氛围骤然消散,比水流嘴角含笑,异色的眼眸和鹤见稚久对视,注视着少年眼里流光溢彩的灰。他们站在同一条平行线上,尽管身躯无法靠近,灵魂却如同能听见对方的‘心跳’一般如此亲昵。
“到无色之王这一步之前都是我们共同商议的计划,之后的方法我也如数家珍地和你讨论过。但是现在主场的是「我们」,所以告诉我吧,稚久。”
“事到这里,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闻言,五条须久那的目光随之一沉。鹤见稚久倒是开心了,他昂首挺胸地笑起来:“那我回答了!”
比水流侧耳倾听。
然后他就听见了一个很有鹤见稚久特色的回答。
少年用最轻松的语气雀跃应答:“我想打响王权战争!”
“你看啊,流。”鹤见稚久说,手指向玻璃地板下的石板,又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