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无家可归!”
鹤见稚久边说边用力点头加以肯定,不过他还算有良心,没有打算白嫖队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双手奉上。
“这是我预存的食宿费用,还有未来可能会用到的精神损失费和物品损失费,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叨扰了!”
准备之充足让安室透无语凝噎。
他犹豫了一下,想到了刚才鹤见嘴里那句在琴酒那里呆了两个月的话,心里突然有了点猜想。安室透问道:“你不会对琴酒也是这样吧。”
“啊?是这样没错嘿嘿。”
鹤见稚久探身从前台柜子上抽出一支水性笔把密码写在卡背上,他边写边回答:“不过大哥不缺养我这点钱啦,而且我要是花销了他什么可以直接报账给boss。”
安室透瞳孔一缩,冷厉之色转瞬即逝。
但他没有继续探查少年和boss之间的关系,反而绕开这部分,轻声问及了之前鹤见稚久一笔带过的事情:“是嘛。听你说,你还没有代号?”
能直接联系上boss的成员居然还没有代号。安室透垂眸思索,又想到少年逝去警视监遗子的身份,感觉事情一下子变得错综复杂起来。
这个少年在两端之间到底处于什么身份呢?
是误入歧途的羔羊,还是说和他一样是公安的卧底?
“没有,因为我还没有通过boss的考核。——不过!”写完银行卡密码,鹤见稚久愉快的把食宿费交给新队友,他说到转折的时候眉毛都在龙飞凤舞:“不过boss说了!我的代号可以自己取!”
安室透顺着对方的话说:“这么好?那鹤见君想好了吗?”
“没有,但是我有一个想法。”
鹤见稚久双手撑在桌面上暗搓搓探过身,一副悄悄的说话、泄露的不要的架势,让安室透不自觉也跟着靠近了。
两人隔着一个柜台偷偷摸摸的,不知道还以为在做些什么。比如讨论不为人知的秘密什么的。
意识到两个人似乎有些太靠近的安室透微微拉后了一点。
而鹤见稚久则还是那副郑重至极的表情,隆重的告诉安室透自己苦思冥想的答案:“我在想,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但是一直想不通,谷歌也没用。我问过贝尔摩德了,她倒是鼓励我尝试一下,但总感觉有点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