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另一件事你应该听说过。”
贝尔摩德敲敲桌面,小声说出了一个名字:“朗姆。”
四年前朗姆在boss面前的信誉急转直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身份不明的成员,那段时间组织爆发的事情几乎都是冲着朗姆去的,但朗姆作为二把手当然不会为人鱼肉,以致于当时组织内部差点出现了内讧的情况。
苏格兰也正是借这个机会洗清暴露嫌疑,成功隐匿。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眼瞳一缩,很快明白了贝尔摩德的言下之意。
“那个人……”是鹤见稚久?
安室透突然明白了贝尔摩德直言说这段时间不会接触鹤见稚久的理由了。
四年来朗姆虽然还是二号人物,但地位远不如从前,鹤见稚久年轻又实干,还深得boss信任看重。虽然不清楚鹤见稚久为什么会针对朗姆,但他们两个之间必定会有一场争锋。
而这次鹤见稚久回到东京准备获得代号这件事上,同为核心成员的贝尔摩德不是嫌弃他吵,而是在避嫌。
女人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嘴上这么说,但贝尔摩德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环顾四周,明明酒吧里没几个人,但安室透还是压低声音质问:“那这个任务为什么会交给我?”
这种级别的成员不应该是可以随便丢出来的。
boss权下第二人,已经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地位了,如果贝尔摩德给出的信息真的如安室透所想,鹤见稚久身上所有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谁知道呢。”
贝尔摩德轻吐烟雾,美眸流转到酒保端过来的威斯忌上,先后两杯,一杯苏格兰一杯波本:“要算起来东京这边还算清闲的成员就是你和苏格兰,有可能是因为这一点。”
“boss很宝贝那孩子,他很聪明。你应该从琴酒那里听说过boss不让他见血的要求了吧,是在为鹤见正式获得代号做准备。”
安室透拳头缩紧:“什么意思。”
“我不便多说了,他的作为你可以自己去查。”贝尔摩德拒绝回答,没有透露太过。
“不过鹤见那孩子学得很快。”
贝尔摩德忍不住勾起红唇,摩挲酒杯杯沿,从前的往事历历在目,她几乎知道鹤见稚久加入这个组织的全部原因,也看得清少年心里的迷惘,所以才会到这里来。
“已经从那个时候成长到可以理性地将信息串联到一起,然后达成想要的目的了。如果他加入组织……”
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拾。
就算是银色子弹……以那孩子的心冷程度不会对任何事物抱有怜悯,真正加入组织之后,杀人对他来说恐怕只是利刃割破咽喉、硝烟没入太阳穴这样简单的公式。
二把手的地位被鹤见稚久取代之后,这个组织怕是会比现在还要庞大了。
“泄露这么多信息可不是你的风格,贝尔摩德。”
苏格兰插话道。
贝尔摩德哂笑:“那就当是我对一无所知的威斯忌的一点怜悯吧。”
女人将烟按进烟灰缸里,“再来说说我奉命找你们两个来的原因。”
“里世界出现了针对到鹤见稚久个人的通缉,还有两个意图不明的组织也在打探他的情报。”
“目前有一名诅咒师想要鹤见稚久的性命,悬赏金额一亿。据一份来源不明的情报提及,发布这个悬赏的诅咒师名为羂索。”
贝尔摩德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上挑的眼尾明艳妩媚:“boss很看中鹤见脑子里的情报和他的能力,他不能出事。”
“这件事需要人解决,正好东京这块你们两个比较清闲,查出来龙去脉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好想让他反手同时干碎警方和酒厂好想让他闪击横滨抢走书好想让他偷袭御柱塔直取石板好想让他以一挑十和世界为敌好想塔塔开塔塔开塔塔开塔塔开塔塔开塔塔开塔塔开塔塔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理想者的本我(17)
临近就是落地窗,森鸥外对着黄昏落尽的夜色感慨。
横滨很少有白天黑夜和黄昏联手的时候,或者说自目前以来,如果不是那份堪称恐怖的记忆,今天港口afia也不会出现几乎不可能的客人。
“福泽阁下觉得他有可能动手吗?”
森鸥外扭头看向后方沙发上静坐不语的银发男人,那人双手环抱刀剑,合上眼危襟正坐的模样,但森鸥外能明显察觉到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