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划过咽喉,顶住下颚,弱点暴露出来的瑟缩本能只会让费奥多尔更加、更加的——
“生命?死亡?天灾?人祸?”
“你在乎吗?”
鹤见稚久问,他的脸压近费奥多尔,低附在他嘴边,错位的角度好像接吻一样,交融彼此呼出的气息。
霎时外面传来的爆炸声震耳欲聋,轰隆响穿过耳膜直达脑髓刺痛了高强度集中的神经,费奥多尔一阵头晕目眩,口腔腥甜,嘴角不由自主地滑落缕缕血丝。
朦胧中,他听见了少年恣意狂妄的回答,声音盖过爆炸,贯彻灵魂。
好像是从心底掠过喉腔直接吐出来的冷冽,活生生剖出来,只说给他一个人听。
鹤见稚久低笑一声,在费奥多尔唇边留下一个癫狂的气音。
“——我不在乎。”
就让一切罪孽都堕入无底深渊吧,包括我和你。
理想者的本我(28)
目的地在市郊的一处废弃建筑,这里不见光,哪怕是阳光正盛的午后也是一片阴凉。
还没进去鹤见稚久就嘟囔了一句:“是诅咒师啊。”
费奥多尔耳朵一动,捕捉到了这句没什么特殊含义的自言自语。
他的视线本来投向某个角落,像是被鹤见稚久这声自言自语吸引了注意力一般,目光转到鹤见稚久身上,在腰间藏匿的武器上几秒。
外套下面是鹤见稚久常用的武器,不过很可惜,费奥多尔还没能弄清楚鹤见稚久擅长什么作战方式。
今天上午鹤见稚久闷头睡大觉的时候他倒是可以试试去探一下。不过恐怕就算是那位有重力伴身的重力使都不会轻易挑战鹤见稚久的反射本能呢。
第七王权者和诅咒师一同咒杀全都失败,不知道那位远东的英雄听闻之后又会是什么反应。
费奥多尔收回目光,笑着应答了鹤见稚久的自言自语:“是诅咒师。”
鹤见稚久‘噢’了一声。
他背起手,老成地仰头打量起费奥多尔带他来的这座废弃写字楼,大楼投下的阴影止步在他脚下。
迎着日光,微风拂动发丝,鹤见稚久似乎发现了什么,那双好奇灵气的眼睛又左顾右盼地去看四周。
费奥多尔往前,越过鹤见稚久踏上大楼前已经碎裂陈旧的石砖路面,一边向鹤见稚久介绍:“最近,以咒术御三家为核心的咒术高层最近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