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村的人在一夜之间,让人杀了个干净,被人屠了村。
公孙输瞳孔一震,众人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看向昨夜刚去过忘川村的两人。
公孙昭神色平静。呼延端亦是。
呼延廖眼底是看不见的深邃。
呼延端默默开口:“尸体在哪?”
老道士梗着脖子:“全都不见了!肯定是你们搞鬼!”
呼延端狠狠瞪了老道士一眼,那眼神冰冷,就差直接过来划烂他的嘴了。
公孙昭好整以暇地看着老道士说:“既然没有尸首,那你怎么胡乱攀咬,你怎么证明是被人屠村而不是你们集体玩消失,这怎么好往别人身上赖?”
张道士愤愤而言:“昨天你们去过之后,村里的人就都不见了,贫道测算,发现他们的命息已失,你们作何解释!”
呼延端道:“原来是你。”
“什么?”
这时公孙昭开口:“原来是你报的信儿,你在信中提到刺生,让我们去探查,现在反咬一口,”她向外喊道,“来人,把他抓起来!”
“小娘子,何故抓我?”张道士的声音软下来,“怎么是我报的信?”
,!
“小娘子,何故抓我?”张道士的声音软下来,“怎么是我报的信?”
呼延端不想让这猥琐的人跟公孙昭多说一句话,于是他接话道:“当天忘川村全熄着灯,听你这么说,想来我们去时他们就已经失踪了,而你现在才找上门来,又是一副不分青红皂白的架势,可想而知,你是知情者,半路埋伏我们的也是你吧?这套贼喊捉贼的功夫你玩的锦上添花,可你太着急了,着急到自己跳出来不打自招。”
“你并不是道家老者。”公孙昭走上前,手伸向张道士的下颌处,见道士下意识一躲,她笑道,“怕什么?不是说性命都能给我嘛,就这点诚意?”话音未落,她手摸索着着他下颌的纹理,顺势使巧劲,一张皱巴巴的干皮就被撕下来了。
公孙输坐在主位上,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倾了倾,想看清楚这一幕。
众人一阵唏嘘。
被揭掉脸上那层干皮之后,张道士露出光滑的脸面。小麦色的皮肤光滑而紧致,这根本不是一个老者样子,而是一个青年的面孔。
张道士从公孙昭走到自己面前时就被不经意般靠近的呼延端暗暗抓住了,以至于在公孙昭靠近他时他动弹不得。
两人配合得相当默契。
道士皱了皱眉。
公孙输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故意扮成老者来泼我扶风公孙的脏水,一看就是居心不良!”
张道士脸色阴鸷,他不甘地问公孙昭:“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自小对于面部磨削术颇感兴趣。”公孙昭道,“这也不是你本来的面目,想必是改头换面了,”她猜测道,“因为你以前长得十分误入歧途?所以下了这么大的功夫修整面容?”
公孙昭见他不说话,阴测恻道:“不如我再给你修整一番?修成什么样呢?不如就修成天蓬元帅的样子吧,威风得很。”她这话纯属是吓那道士,她研究的是留传之术,根本不是医术。
只不过万物相通,皆有联系。面容结构也属于留传之术一类。
留传之术又做遗传,于上古神医所书之中曾提及,后为化生之术。通俗来讲就是研究,“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原理并加以延伸。而公孙昭对于公孙氏起源并已失传的机关术不感兴趣,却一门心思扎在了化生之术上,且天赋异禀,将化生之术用于扶风山灵植之上,竟生出仙草,可有延年益寿之功效,算是做了大贡献,而公孙输修仙资质差,就是辅食这仙草才增加了许多寿命。因此,公孙输很是看好这个三女儿,凡事也都容着她胡闹。
公孙氏有了实力傍身,蜀山唐门也极力促成联姻之事,之前公孙输也曾猜测呼延廖是为此仙草而来,不过现如今,倒不像是。
公孙输的目光移向那道士,没想到这留传之术,竟也能辨析歹人。
:()镇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