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身后呼延卓喊:“姐姐,夜深露重,行路小心。”
公孙昭脚步一顿,回头深深地望着他,呼延卓回视,笑得正甜。
公孙昭快步走回,她看着他的笑脸,眼中眼中银茶花印缓缓转动,这是她思绪万千时的表现。
“行路小心?”公孙昭略有深意的试探他,“就在自家院中,有何可小心的?”她的语气冷硬了些,“好弟弟,你言重些了。”
呼延卓无辜地眨眨眼:“姐姐,我不会说话,你别误会。”
“误不误会的,你知道,我也明白。”公孙昭看着他,“我困了,你自便。”她转身便走,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她向呼延卓说,“你好像误会我了,呼延端真的不在房里。”
呼延卓乖巧点头:“嗯嗯。”一个东西向他抛来,呼延卓下意识接住,那是一个玉牌,上面刻着兰花纹印,这是他大哥的东西。
呼延卓无辜而不解地问:“姐姐?”
“你大哥让我交给你的,说他去办点事,三天后回,玉牌为证。”公孙昭慢慢悠悠地说。
呼延卓望着公孙昭远去的背影,这是他大哥的贴身之物,见此玉牌如人亲至。月光扑在照壁之上,层层茶花堆卷的照壁将呼延卓隔在光下,他捏了捏这玉牌,嘴角轻轻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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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什么?”一阵含糊不清而尽力吐字的问语从公孙昭房里传出。
公孙昭房间之内,呼延端口中塞着大布块,那布块之大,恨不得让他整个吞下去般。他被成大字型地绑在低榻上,手脚都被撕不毁的捆带绑在榻梁,他外衣已经被人扒掉,样子极其引人深思。
呼延端不断将浮上脑中的羞耻之事踢出,他看了看屋中,蜡烛,短鞭,以及衣衫不整的自己,深深地闭上了眼,抱歉,身处此情此景,他实在想象不出任何纯洁的画面。
而此时,公孙昭又拿出了二尺长的细银链。
为什么临死前还有些小兴奋?呼延端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绝望还是……期待。
屋中传来摩挲声,他向声音的来源调转视线,眼睁睁地看着公孙昭脱下了她今日穿的为了待客的小白袍。
“你要干吗?”他尽力地喊。
公孙昭没理他,就在呼延端等着她脱下外衣之时,公孙昭的动作停了。
呼延端的视线移到房屋顶格,耳边蜡烛燃烧发出噼啦的声儿,使他静不下心,他现在对这个蜡烛格外地亲切,毕竟……可能……一会这蜡烛就会牺牲在他身上。
没想到公孙昭好这口。
他也没想到,自己堂堂三尺男儿,铁骑将军,竟会被一刚及笄的女孩子弄的这般狼狈,嗯,刺激。
公孙昭神情冷肃,她拿起桌上的短鞭,居高临下地对着他“啪”地甩了几下。
呼延端内心此刻汹涌澎湃。
“来了,终于来了”,他如是想。
“说!呼延氏此番前来究竟有什么目的!”公孙昭又一挥鞭子,“你要不说,那可就得吃点苦头了!”
嗯?呼延端瞪大了眼看着她恶狠狠的样子,别说,还有些可爱,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回神,嗯?还是不对,这剧情发展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他现在说不出自己的心情,五味杂陈。原来这是拷问他来了,呼延端竟有种隐隐的失落。
“你不守信。”呼延端呜咽了几声,才发现,那恨不得塞进他喉咙的布块还未拿下。他又挣扎了几下。
公孙昭冷眼睨他,这才将那布拿下。
呼延端抿了抿唇,他的嘴巴都僵了,他喘了几口气说:“你干什么?往小了说,你刚才答应我的事,结果给我下套,现在如此对待我,属于你不守信。往大了说,你这是在侮辱苍茫雪山呼延氏,我有理由向公孙氏发难。”
不听这话还好,这正惹怒了公孙昭,她威风凛赫地一甩鞭子:“那你也得有命讨!”
呼延端对她这副油盐不进地样子颇为头疼,他试图心平气和地和她谈:“公孙三小姐,这是何必,我承认,之前我态度多有冒犯,可你现在私下用刑实属犯规,再者说,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你闺房,传出去地话我倒无所谓,不过公孙氏的名节可就……”
“这简单,我阉了你。”公孙昭眼中冒出寒光,“别人就不会说什么了。”
“冷静!”呼延端皱了皱眉,“就算阉了我又怎样?我大可去外边说你勾引我,事后为了撇清关系,又心狠手辣将我摧残,无论如何,你名声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