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外人可没人讲究真相,图个热闹罢了,越刺激越有趣。”
“我勒死你!”公孙昭气冲冲地拿起银链子往呼延端脖子上套。
“这是何必!”呼延端挣扎道,“你想怎样我依你便是。”
公孙昭停了手,她狐疑道:“你会如此老实?”
“我又不像你!”
“嗯?”
脖子上的银链子紧了紧,呼延端赶紧说:“口误。”
呼延端坐在凳子上,直到现在他还有些惊魂未定,话说他什么惨烈情景没见过,血腥气染的沙场,成堆发臭看不清形状的死人,孤寥苍茫的雪山,还有……每次不想面对的人,他都可以做到近乎残酷的冷静,只有面对公孙昭,这个喜怒无常我行我素的小丫头,每次都能给他一个无奈的“惊喜”,让他变得妥协和不知所措。
他看着黑色小皮鞭,自己还挂在他脖子上的链条,叹了口气:“你这是在哪学的?”
公孙昭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话本。”
“你确定那话本的内容是刑狱之事?”而不是行欲之事?
“不然呢。”公孙昭瞥他一眼,压抑着得意之感,“效果立竿见影。”
“确实,你这猝不及防地做法,我也是望尘莫及。”呼延端看了看自己周身,又难以启齿,“那你扒我衣服干嘛?”
“不是我。”公孙昭皱眉,“你自己脱的。”
“我不记得。我为何自己脱衣服?”
公孙昭极其敷衍道:“这茶丸有致幻的副作用,可能,你觉得热吧。”
呼延端突然觉得,他自己在这里干嘛?他揉了揉眉心:“说罢,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早知道我去找过紫罗仙尊对吧,呼延家主对我去华陵山那段言论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对吧?”
“是。不过,家主并不知道,是我和二弟,华陵山就连着苍茫雪山,我们去往扶风山时路过华陵山,刚好听到。”他抬起头,“华陵山,我第一次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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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昭对上他满是认真的眸子,心跳忽然猛地蹦跶了几下。
“不过,我没看清你。”呼延端又补了一句。
“……”
公孙昭一拍桌子,气愤道,“其实呼延氏一直在找紫罗仙尊踪迹,正好借公孙氏探得消息!”
呼延端道:“这么说显得我卑鄙了些,不过确实如此。”
“你公孙氏也不含糊。”呼延端环视屋子周围冷笑了下,各个屋中皆有密道,想来公孙昭就是按下机关,将昏迷的他像盘菜似的送到她屋子里。
公孙昭甩了甩手里的钥匙:“过奖”
那钥匙就是控制屋内密道机关的钥匙。公孙老祖在定居扶风山时,春雾阁每个建筑、每间屋子内都设有机关,地底齿轮转动,机关相连,很容易便把人通过机关自动传送到其他屋中,这是老祖为了突发状况以及逃生之用,机关精巧玄妙,每条暗道与扶风山巨大地河流网相织,河流流动带动机关,因此源源生能,运转不朽,可以说,整个扶风山就是一个巨大的机关。
公孙昭将呼延端的衣服扔到他身上,只听呼延端甚是惋惜道:“怎么我就没脱个干净呢。”
“……”无耻。
他穿戴好衣物,又恢复了那强健而妥帖的样子,“现在干嘛去?”
“带我去见张山。”公孙昭道,“你不可能杀了张山,你手头没有能威胁他的东西,那老头也知道,只要他不把秘密说出来,就能活。你们正好僵持住了,带我去见他。”
呼延端点点头,无奈妥协:“好,带你去。”他手习惯性的握住腰间的佩刀刀柄,但手间有些空,“我佩刀上的玉牌呢?”
公孙昭道:“你二弟刚过来,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们的事,就把你玉牌给他,假称你三天后回来。”
“他已经到了。”呼延端喃喃道,他垂下眸子,公孙昭看不清他的表情,等他再抬起头,已经又是那副活死人样子了。
:()镇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