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了点窘相,他微微红了脸,他小声道:“当然不是,我从八岁之后就没这样过了,”他委屈道,“少爷和夫人在房间里……这还用问吗?”
田榆在后边轻咳了一声。
公孙昭和呼延卓毕竟还年少,对夫妻之事还不大懂,呼延卓身为男子,虽对此事有所了解,不过现在一心扑在解开谜题的思路上,自然想不到这小厮所表达的意思。
不过田榆的提醒让呼延卓恍然反应过来。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公孙昭瞬间不知该问还是不该问了,大家都怎么了?
呼延卓这时开口问:“他俩就在房间里不出来了?”
阿鹅道:“基本上是,除了吃饭出来一会,其他时间都在房中。”
呼延卓摸着下巴:“既然这么难舍难分,何不让你们送饭进去,还要自己出来吃。”
阿鹅摇头道:“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反正少夫人体谅我们,一般做完了要做的事,就让我们早早休息了。”
呼延卓问:“这期间你们就没听到些什么?”
阿鹅说:“我们在前院的倒座房,听不到什么。”
呼延卓反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人家在屋里不是修炼呢?”难道没日没夜的干那事?
阿鹅挠挠头,这个问题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的理想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天大地大,老婆最大,阿鹅将自己代入公子的情况,如果是他,抱着妻子亲热都来不及,修什么炼?不过这话他是没敢说出来的。
公孙昭见也问不出什么更有价值的东西了,这几个人看似在院子里是最接近公子和夫人的,但其实,那位少夫人将他们排得很远,很多事情,他们并未能亲身接近并亲眼看到,于是公孙昭对田榆道:“田掌柜,我都问完了。”
田榆微微颔首,他又给了每个人一些碎银,遣散了对着他千恩万谢的仆人。
呼延卓不解地问道:“田掌柜之前没有给他们遣散费吗?”
田榆笑了笑,道:“这些人都不容易,子妇善待他们,我这样做也算慰藉已逝之人,何况田氏不缺这些钱。”
呼延卓假笑道:“田掌柜慷慨。”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公孙昭道:“田掌柜,公子现在情况还算稳定,田掌柜不必太过担心,只不过我有一些事情想问你,希望田掌柜不吝相告。”
田榆拱手道:“自然如实告知,只是还望公孙小姐和呼延公子能成功救得岛儿。”
公孙昭道:“小女不解,为何田掌柜觉得我们一定能救贵公子呢?”
呼延卓心里一阵暖意,她用的是“我们”。
:()镇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