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我已经逛过县城了,你说还应该去哪里找呢?”
郑焕和卢泰也去看明悠悠,“你说我们用炸虫子交差怎么样?”他俩觉得这个已经非常特色了。
“这个就在县城里,肯定有人选的,”她皱眉想了想道,“等我回来问问爷爷,他肯定知道不一样的东西。”
下一节课讲《礼记》,有学子提前打听过,讲课的夫子年纪很大,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内容也极其枯燥,听一会儿就令人昏昏欲睡。
明悠悠一听,立刻收拾东西就要跑路,结果被郑焕和卢泰按住,愣是没有跑出去。
她气愤地表示下次再也不挨着他俩坐了。
老夫子的课果然如大家所说,催人欲眠的很啊。
明悠悠听了一小会儿就困了,她头一点一点的,最后忍不住终于磕到了桌子上,然后头一歪就睡着了。
卢泰听到后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呼噜声,只得无奈地坐直了身子,妄图用自己宽广的后背把她挡住。
结果被老夫子看到了,以为这个学生很爱听他讲课,瞧这精神抖擞的样子,他还没见过如此勤奋好学的孩子呢。
于是老夫子讲的更带劲了,众学子就觉得那催眠的功力又上升了一层,于是一堂课下来,除了卢泰几人,其余人皆在半梦半醒间挣扎着熬到了下课。
他们多少有些不解,书院为何要安排这样的夫子过来,有人就悄悄去问了相熟的学长。
学长呵呵一笑,“这是让你们锻炼呢。以后你们要去拜访各地大儒,甚至于各地官员,不是谁都会讲课的,类似夫子这样说话的人不少,你们总不能那时候也犯困,不仅会失礼,还有可能失去很重要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