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帮了我大忙了,这样吧,从现在开始,我帮你打一旬的饭怎么样?”
卢泰急忙摇头,心道你帮我打,能有我自己打得多吗。
但包文康竟然还是个死心眼,非要做点什么心里才能过得去,见他们每天都从山下背吃食在书院卖,就主动帮他们来背。
吭哧吭哧背到教室里,他们也不好意思就这样放人走啊,明悠悠就今天请他吃包子,明天请他吃花馍。
于是包文康不仅和他们四个熟了,和乙班的学生也聊得特别好。
“我可算知道你为何不想离开了,在你们班里可真舒服,”他拍拍卢泰的肩膀,“说实话,我现在都有些后悔了。”
卢泰乐道:“那不怕你爹揍你了?”
“咳,不就被打一顿嘛,从小到大也没少打,大不了我多嚎一嚎,把我祖母嚎来就好了。”包文康跟他们也不怕丢脸了,
“你们不知道,甲班的人都是书呆子,看书可疯狂了,连中午吃饭的时间都不放过,还要一边看书一边吃。教室里静悄悄的,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他揉揉胃口,“感觉每天中午回去都消化不良。”
封旭很同情他,“考书院之前,我们最后几天就是这么过的,就那几天我都快要疯了,你说你这日子还看不到头儿呢,可怎么熬啊。”
包文康整个人都充满了忧伤。
郑焕推开封旭,“别听他胡扯,甲班的人是最有可能考上国子监的,说不定还能拿到推荐名额,你既已在其中,家里又对你抱了很大期望,就多努力吧。”
“可是我对自己不抱期望啊。”包文康嘟囔道。
没过几天,乙班的学生就发现他们少了一名同窗,而包文康则被学监带了进来,“从今日起,他就在你们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