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断掉的长剑就算是再锋利也失去了它原有的威力!谢秋风连忙转身,和宁贞儿同奔而逃,但身后的司马朝义怎能放过他们,如今他们手中伤的伤,弱的弱,如今失了兵器,更是必死无疑!就在宁贞儿和谢秋风已经和那盘龙浮雕咫尺相隔的时候!司马朝义追上了!司马朝义从鼻中哼出一声嗤笑,长刀一横目标便正对着宁贞儿的父亲宁烈!宁贞儿连忙把父亲交于谢秋风,起身相抗,只是短短几招就被司马朝义狠辣的身法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司马朝义不留余力的对付着宁贞儿,就在长刀即将落下的时候,忽然又一人以身想相挡!这一刀没有落在宁贞儿的背上,而是重重的砍在一人的手臂上,那人手臂鲜血喷涌而出,手臂自肩膀被齐齐斩断,血肉模糊,可见白骨!宁贞儿抬头一看,正是从小照料自己长大的师兄,赵瑜安!如今所有的恨意面对赵瑜安却怎么也发不出来,见到他舍身救自己,宁贞儿心中百感交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师兄!”宁贞儿声音颤抖,似乎闻到鲜血的腥气在空气中漂浮!而赵瑜安却来不及看宁贞儿一眼,更来不及看自己断臂的伤势,而是忍着伤痛,咬着牙齿,扑倒师父面前求情:“求师父饶师妹一命!”司马朝气恼恨自己的徒弟不争气,但如今又被他死死抱住不撒手,眼看宁烈就在眼前,如今却无法杀之!可赵瑜安是自己亲自养大的徒儿,刚起了杀意随即又被怜悯覆盖!只能狠狠的朝徒弟身上一踹,把赵瑜安踢出老远,眼前此人不除!我心难安!手中长刀寒光一闪便直朝宁贞儿劈去!就在此时!花画突破重围正一个跃步挡在宁贞儿一众人前!双手端剑横挡,转头对身后的谢秋风道:“快!”谢秋风立刻反应过来,扶着宁烈便让他开启密道!花画抽出长剑,缥缈剑一开一合一招一式便在司马朝义的面前!司马朝义眼睛一亮:“缥缈剑!”说着便专心先要领略缥缈剑的玄妙!花画初次尝试缥缈剑,总体上和司马朝义是难以相抗,但如今拖延时间倒还可以!眼前的盘龙浮雕因为岁月的变迁颜色已经有些暗淡,但依旧张牙舞爪的盘龙盘踞在整面墙壁上,威严气势依旧让人不容小嘘!宁烈伸出虚浮无力的手摸着那盘龙浮雕,久违的粗糙触感出现在指尖,宁烈心中感慨万分:出来了,终于出来了,当年秘密建造这个密道的时候只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生即死,死即生,却没想到,正是因为自己把这密道保守成一个秘密的时候才在这十四年后救了自己和自己的女儿!宁烈用手摸索着,按在盘龙的龙鳞上,按到第九块的时候盘龙浮雕的墙壁便神奇的从左向右缓缓打开,面前正是一间密道!而通向何处竟然只有宁烈一人知道!而司马朝义早就关注这这群人的动静!看见宁烈居然开启了一道连他都不知道的密道,更是让司马朝义气愤惊诧!这宁烈居然还对自己留了一手!可恨!着实可恨!而花画见他们已经打开密道,心生大喜,连忙想抽身而去,却没想到司马朝义比他更快,长刀飞劈,直冲宁烈!下一步就要飞扑上去,然而却被身后的赵瑜安一把抱住双腿,一个踉跄,只有长刀疾飞而去!而眼前宁烈正被宁贞儿搀扶着正要进入密道,二人对身后的危机浑然不觉,而谢秋风和花画正忙着清理周身的朝凝阁弟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刀而去,阻拦不及!说到宁父宁烈,虽然口不能言,功法被废,但十四年的囚禁让他锻炼出了敏锐胜于常人的听力!这飞刀而来的声音自然是比他们更快听到!眼见飞刀而来!宁烈一把把女儿推进密道,自己生生受了那飞刀穿身而过,胸前半截刀身血槽里隐有鲜血!宁烈受了一刀的力道把自己也带入了密道之中!宁贞儿反应过来,颤抖的扶着宁父,眼泪再次流出:“父亲!”谢秋风和花画也正靠近密道咫尺,见时机正好,一个闪身,逐一进入密室!而此刻的司马朝义心中焦急无比,愤恨的一掌劈在紧紧抱着自己双腿不松开的赵瑜安身上!赵瑜安立刻口中喷出鲜血,双手也失去了力气,司马朝义急忙冲到密道口!就在此时,密室墙壁缓缓的合上了!密道是何时所建,通往何处,这些司马朝义竟一无所知!面对这厚重的青石墙壁一时半会除非用炸-药炸开!可这一时半会的是怎么也追不上他们了!司马朝义胸中一股闷气上涌!有气又悔!一拳用力的砸在这盘龙浮雕上!可这盘龙浮雕依然长着血口尖牙仿佛在嘲笑他一般,纹丝不动!密道里比地牢更加黑暗!谢秋风掏出自己身上带着的火折子,一点开!橘红的火光照应这整个密道。这密道由青石砌造而成,干燥且狭长,仿佛一眼望不到头一样!但火折子没有灭,说明这里面空气充足,他们暂时很安全!但花画一看到宁烈的伤势就知道,他已经不行了宁父口中不停的涌出血沫,常年的囚禁让本就身体虚弱的他根本承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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