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把握住这次机会的人,迎来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飞跃,云泥之别就此产生。哪怕只过了一年,考试的难度就大大不同, 七零年代重张冬梅一动不动地躺在沟里, 周围的枯草被粗鲁地践踏过,有几处连草皮都翻了起来, 而她此刻就在躺在冰冷的泥土上,长长的发丝盖住了半边脸颊, 衣服从上到下被用暴力撕出了大大的口子, 里面结块发灰的棉花散的到处都是。也许是太过震惊, 都没有人敢上前, 张冬梅看起来已经死了, 还是那样的死法!村长匆匆赶来,看到面前的一幕后,他惊得话都说不囫囵了:“这是……哪、哪个发现的?”“我们一起发现的, 来的时候就这样了。”有人回道。这几年村里很太平, 连个小偷小摸都很少见,谁能想到会突然闹出人命,村长一下有些恍惚, 他定了定神,从村民手中接过火把, 一步一挪地走到了沟里, 随后抖着手往张冬梅的口鼻间探了探。周围的人难得一致的屏住了呼吸, 不少人已经摇起了头。“有气,快——”村长手一招,大声吩咐说, “去叫两个女人过来, 再把村上的赤脚医生也叫上, 你们几个把附近找一找。”听说人没死,有人好奇地往前窥探,被村长勒令全都退后,直到看不清沟里的情形了,村长才冲着跑来的两个妇人说:“你们去给她整一整,等下让人抬回去。”事情到了这一步,麻烦还在后头,接下来要怎么做,村长心里都没谱。回村的路上,他问了在四周查看的几个青年,结果不管是脚印还是物件,一样都没发现。这件事当天夜里就传遍了村子,而知青点那边更是炸开了锅,一致要求严惩凶手。张冬梅幸运地被救了回来,但不管是什么年月,遇上这种事的姑娘,十个有九个想不开的,也就不好说她是不是真的幸运。她醒过来以后就痴痴呆呆的,看谁都不认识,原本要让她说出凶手是谁,这么一来就变得有些棘手。村长和大队长把事前和张冬梅接触过的人都询问了一遍,得知她下午就出了门,同屋的知青以为她去了镇上就没有多留意,直到半夜还不见人回来,她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村长和大队长商量了一下,挨个询问村民有没有见过张冬梅,结果大家都说没看见。“这可怎么办,要报上去吗?”村长拿不定主意,这会报上去一定会弄得人尽皆知,而且村里的形象也会一落千丈,到时候再找不出凶手,就更没法交代了。大队长思考了片刻,想出一个法子,让每个人说出昨天下午到夜里都做了什么,并且要有人证明,说得出没问题的就算摆脱了嫌疑,剩下的就是嫌疑人。村长想了想觉得可行,就让人照着办了。结果很快出来,大部分人都有人作证,很快排除了嫌疑,但有几个人当天不在村里,一下就成了怀疑的对象。其中就包括了彻夜未归的庄熠。…………第二天上午,庄熠刚一回到家,就被庄父庄母围住,连声询问他,能不能找到人给自己作不在场证明。庄熠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不在场证明,发生了什么事?”庄父就把昨天夜里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最后说:“村长发了话,找不到人证的就有嫌疑,到时候一并交给乡里处置,你现在倒是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洗脱嫌疑!”旁边的庄母急得直抹眼泪,哑着嗓子说:“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出门。”庄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就是去了趟县里,回来的时候见没车了,就在车站对付了一晚上,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想了想对父母说:“我去找村长说明情况,这件事有蹊跷!”说着就快步出了门。庄父追出门已经来不及,他让庄母先别急,自己赶忙跟了上去。庄熠径直往村长家走去,一路上收获不少异样的目光,似乎都认定了他就是凶手。还有人窃窃私语,说他这么大了没结婚,肯定心理都不正常了,事情必定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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