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镜像空间终于稳定下来,阿斯托利亚将阿戈摩托之眼戴在脖子上,盘腿坐在地上,无名指与拇指挨拢,小拇指向手心微微一靠,双手的食指和无名指、拇指靠拢,双手交叉然后向内一拉,覆盖在时间宝石上的金属链条被打开,绿色的光芒骤起。然后两只手一上一下地覆在阿戈摩托之眼上,手心里升起淡金色的光芒,而阿戈摩托之眼里时间宝石绿色的光芒笼罩着阿斯托利亚,她的灵魂进入了阿戈摩托之眼里,唯有她的身体才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坐在地上。古一叹了口气。阿斯托利亚借助时间宝石回到了十三天前,是她被冬日战士掳到九头蛇的那天。冬日战士是九头蛇的资产,九头蛇需要他的时候,就将他解冻,不需要的时候就把他冻起来。但那天她醒来后,冬日战士不在九头蛇,而当时她所处的九头蛇基地距离威彻斯特并不太远,不然她也不至于能够开启虚空之门前往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这说明当时冬日战士还有其他任务。什么任务呢,能让九头蛇放弃这样尖锐的武器守卫即将开启的宝藏?九头蛇喜欢将基地设在冰川之上或是森林之中,既易守难攻,也方便带着资料撤离。当阿斯托利亚以灵魂状态回到当时的九头蛇的基地时,她就看到交叉骨和许多士兵将冬日战士绑在实验椅上。许多穿着白色大褂的研究员围着那把实验椅,阿斯托利亚都快要浮到天花板上去了也只能听到几个俄文的单词,还有盖过他们说话声的“滋滋”作响的强电流。而冬日战士呢,他躺在实验椅上,嘴里被塞进了橡胶,好看的绿色眼睛里痛苦化作利刃,身体进入了戒备却无法反抗,仿生电子手臂与肩头微微渗血的伤口被研究员处理着。而助理又搬来了洗脑用的设备。阿斯托利亚对那东西也很熟悉,毕竟九头蛇曾用那些设备对她进行过洗脑,反反复复,却始终进程缓慢。因为他们心怀顾虑,洗脑她是因为想要一个能够制作超级血清的人,他们怕损害她脑子里对血清制作的知识。而冬兵不一样,他们只需要一个武器专家。能用就行。对于九头蛇来说,冬日战士只是“它”。“它情况怎么样?”交叉骨等了好一会儿,看着研究员的助理们开始收拾设备,询问里面的负责人。为首的研究员解下口罩:“冬日战士有记忆复苏的迹象,已经再次进行了洗脑。估计是派它绑走倪克斯博士导致洗脑的松动。”“倪克斯博士那里需要尽快进行洗脑,她是个未知数。红骷髅大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超级血清的完成!hail hydra!”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像狂热的信徒那样:“hail hydra!”变故就是在这时发生的。阿斯托利亚感觉到左手手腕上微微发烫,她下意识地低头,发现缠绕在手腕上的时间宝石的绿色印记开始飞快地逆时针转动!眼前的景象正在疯狂的倒退,阿斯托利亚抿紧了嘴唇。等到一切都停了下来,阿斯托利亚发现手腕上缠绕着的绿色印记像镜子一样碎掉了,散落在空中。脖颈上戴着的阿戈摩托之眼也化作绿色的光点消散。她不再是灵魂的状态,原本透明的蒙着层绿色光芒的身体褪去了绿色的光芒。她的灵魂被困在时间的洪流中。她本人被困在时间的洪流里。正如她刚被流放地球时一样,她倒在雪地里。她回到了最初的时候。在圣殿里,在镜像空间里替阿斯托利亚看着身体的古一看着戴着阿戈摩托之眼的阿斯托利亚被绿色的光芒笼罩着,然后消失不见,只有阿戈摩托之眼“啪嗒”一下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古一捡起阿戈摩托之眼,挥散了镜像空间,走出了圣殿。阿斯托利亚是在温暖的房间里醒来的。温暖的被子,松软的枕头,房间里堆放整齐的书籍。还有趴在她床旁边那个像洛基一样小的女孩子。“你醒了?爸爸,她醒了!”那孩子惊喜地看着阿斯托利亚,“我是玛利亚·柯林斯·卡博内,你可以叫我玛利亚。你叫什么啊。”玛利亚只有七岁,她穿着一套粉色的运动衫,有一头有光泽的金色短发,还有那双蓝色的眼睛,是个可爱的娃娃。玛利亚扶着阿斯托利亚到客厅里去,那里烧着壁炉,更暖和。“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倒在雪地里,吓死我了,我居然踩到了你!谢天谢地的是,你还有呼吸,然后我让邻居家的大狗狗把你驼回来的,他是一只可漂亮的德牧了!我们改天可以去看看他!”玛利亚拉着刚醒的阿斯托利亚高兴地说这话,“你比我大吧,我可以叫你姐姐吗?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大孩子又不太乐意和我们玩儿。”“阿斯托利亚,我是阿斯托利亚·倪克斯。”她选择了她母亲的姓氏。想来她父亲也不愿她冠上“卡俄斯”的姓氏。“倪克斯?阿斯托利亚?你和希腊神话真的很有缘呢!”“……玛丽,阿斯托利亚才刚醒,不要吵到她了。”那是玛利亚的母亲,那是一个很贤惠的妻子,也是一个好妈妈,她从厨房里端出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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