馍摊子,总算也知晓了严况他们的行踪。
而与摊主食客闲聊之时,程如一还知道了些旁的。
韩衙内闻言却反问道:“为官清廉,那他哪儿来的钱开办什么闲乐堂……”
此言一出,周围人立刻投来了不满不悦不认同的目光。
程如一连忙拉着他走到一边,低声道:“我的小祖宗啊……就算你心里是这么想的,也不能说出来啊……”
韩衙内却不服气道:“我爹常说,眼下这世道朝局,想当官就是想贪……真要不贪,要么是变态,要么啊,就是想造反……”
“老天啊……有你这样的儿子,韩相公是怎么走到……不,活到今天的?”
程如一满眼无奈,恨不能立即去街边饭馆借口锅,熬浆糊把韩衙内的嘴粘上。
韩衙内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程如一忍不住伸手狠狠戳了一把韩衙内的脑门,语重心长道——
“衙内啊,你可不能再这么口无遮拦了……韩相公这尊大佛如今镇在京城,可救不了百里之外你的小命!”
韩衙内揉了揉额头,无奈无辜的看着程如一:“我又不傻,这话也就跟你说说,你又不是外人,你不是我大嫂吗……”
程如一觉得头痛,刚想再开口,忽然肩上一紧,身后耳边传来了林江月气喘吁吁的声音——
“我……总算找到你们了!”
程如一和韩衙内还没来得及反应,林江月直接扣着两人肩膀拉进了暗巷里。
韩衙内道:“林女侠,你们找到小红了没?”
程如一向巷外望了一眼,不由皱起眉头道:“严况呢?”
林江月调整了呼吸,后背贴着墙壁道:“没有……我师兄被官府抓了。哪个……你们哪个是程先生?”
韩衙内怒道:“什么,小小地方官敢动我大哥!”
程如一拍了拍韩衙内肩膀,示意人冷静,又对着林江月道:“在下姓程。”
当程如一现来者只有林江月一个人,而她又仿佛跟人动过手时,心中便已经有此推测了,但他此刻还琢磨不透严况的心思。
程如一心道:严况这人,怎么天生跟牢房过不去?在职时天天住镇抚司,自己落进大理狱时他也要来凑热闹,如今来了枫州,他又坐牢了……
林江月忙道:“我师兄让我先跟你交代清楚!我交代一下……我们到了枫州之后,沿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