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杉赁尤其喜欢这种像猫一样的女人,慵懒,优雅,妩媚,会勾人心,说乖顺,却又有它的小个性。
莫杉赁从懂得男女之间起就有一个怪癖,他不喜欢亲吻女人的唇,他只迷恋一段距离,从耳朵到脖子的那段距离。
低下了头,他沉迷在她颈间的香气里,右手的动作是极其熟稔的为她把散落在颊边的长发撩至耳后,接着在是以肩的弧度往下,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就将她晚礼服后面的拉链缓缓拉开。他的手心带着薄茧摩擦过她细滑的肌肤由后至前,尺寸刚好,手掌所覆盖之处是她的全部柔软,美女攥紧了他身前的衣襟,身体受本能的驱使产生了最难以抗拒的原始反应。
她轻声叫他的名字,声线略带着颤。
远处的熹微光雾里,一个略显单薄的身影在朝着这一幕缓缓靠近,她的手藏在身后,她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短裤,衬衫的衣角都一一折在裤腰,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
她脚下的每一步,都算是阔步,但又走得极慢。
面对这香艳刺激的一幕,她的表情没有害羞,也没有不好意思,只是有一点点新奇。
确认看清前面的来人的确是莫杉赁后,她眨了一下眼眸,酚红色的唇瓣略微张了张,发出极清澈的三个音节,“逮住了。”
她说的极慢,却极清晰,像是有意的恶作剧那般。
等他们的目光往她这边投来时,她在以更进一步的距离靠近说,“脑筋急转弯第一问,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捉到了蝉,你们猜,黄雀是会先扯掉蝉的角须,还是会先扯掉蝉那对保护翅膀的外壳?”
依附在莫杉赁身前的美女立即就有些慌了,一边手忙脚乱的整理好礼服,一边微微仰起脸问莫杉赁,“她是谁啊?”
隔着一段夜色,莫杉赁略带凝重的注视着映在熹微暖光里的人的身影,半晌才开的口,“一个该死的人。”
美女显然是不懂莫杉赁的意思。
但,前来的谢初白懂。
两人的目光对视期间,是初白先收回的视线,然后才看向那个美女说,“坊间刚刚下了戒严令,外人是不能进来的,你们刚才走过的只是外部大门,要是在往前一点,就有看守的人,他们是绝对绝对不会放你进去的。”
那个美女略带疑惑的看向莫杉赁,“是这样吗?”
莫杉赁没有犹豫,也没有想要辩解的回她说,“是这样。”
美女的脸色变得有些失落,眼神里的光泽都有些暗淡了下去,初白悄悄走进安慰她说,“我觉得是不是这样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进去?如果想,我可以帮你一把,这样做莫杉赁副部长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美女看了看莫杉赁,好像是在等他的准许,但莫杉赁始终没有说一个字,于是美女兀自问初白说,“你是谁?和杉赁是什么关系?”
初白若有所思的凝视着莫杉赁的侧脸,她想起了阿厘的身份,“小姓,和秘书差不多。”
美女似信非信的点着头,“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进去?”
初白示意她靠近一点,美女兴许是出自真心想要去莫杉赁的房间看看,所以当时没有迟疑就照做了。
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人,离莫杉赁不是很远,初白知道,莫杉赁对她们所说的内容不会感兴趣,所以她在对那个美女说完对策后,故意往莫杉赁的面前一站说,“我这次要是帮你把这位美女弄进了坊间,你拿什么酬谢我?”
莫杉赁把视线移开不看她,语态和神情表现的也很生冷,“我的事,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初白无意看到他颈间的青紫印记说,“男人不要太冷漠,谁都不会喜欢一块冰,你刚才那样就挺可爱的啊。”
莫杉赁顿时就被这句话激的不得不把头转向初白,那样子几乎是恶狠狠的在竭力控制情绪,“你给我闭嘴,马上回去。”
初白对视着他,有些吃惊他这股无名怒火。
那个美女站在一边也不敢吭声,她细心留意过莫杉赁的样子,隐约的,感觉到他当时的心情,绝对不止是不愉快这么简单。
就这样看着,初白懵懂的眨了一下眼。
莫杉赁沉住脾气说,“我再说最后一遍,给我回去。”
初白认真地凝视了莫杉赁几秒,背过身,没有想要服从他话的意思,身影在莫杉赁的眼底轻擦过时,初白说,“本来在离开之前想做件好事帮你一把,不领情就算了。”
莫杉赁一手搭住她的肩膀,“你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