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部城墙上。
宇人傕双手交叉在身前同望明月,从高空中投映而下的清冷光引,就映在他脸颊的一侧。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不要这么冷 ⊙﹏⊙‖i
赐我一条毛毯,将我这个碎成渣渣的玻璃心紧紧包裹吧。好吧,其实我知道很啰嗦,内容很水,都银魂他妈给害的啊啊啊啊啊。我已重温十八遍,话说这里有银魂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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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前。
宣守拓十四岁。
十三年前的那场大雨,从天空坠落到地上,雨珠拍打在泥泞里,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十三年前。
一行穿着古老服饰的人,将那个人斩杀了之后捆缚带走。
那天晚上下着很大很大的雨,夜色很沉,路灯很苍冷。
当时是受什么驱使,是什么让他敢于拔刀出现在那行人的面前,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那一行人中的首领,他听说过他的名字,叫戚遇市,是那个人的弟弟。
可是,他杀了那个人,杀了自己的哥哥,衣衫的袖口和脸上,都还沾着那个人,沾着自己哥哥的血迹。
他看不清他当时的表情,也辨不清他的语气,只知道那一行人以他为首。
扬起刀斩向戚遇市的那一刻,他就只有一个念头,敌不死我亡,这一刀要是杀不死戚遇市,他就会被人杀死,这是从他出现在这一行人的面前时的那一刻起,就可以预料到的结果。
而站在那一行人间最前的位置的身影,面对这一刀,没有丝毫想要避开的意思,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这一刀斩过来。
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知道就算戚遇市自己不躲开,也会有人出面为他格挡住这一刀。
那个人,就是宇人傕。
十三年前的宇人傕比现在更要狂妄强势,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团巨大的黑暗,身处在他的领域里,只要稍有不慎,就会尸骨无存,他的每一刀,每一个招式,几乎都是压倒性的给人绝望。
面对一个稚气未退的人类送死,宇人傕根本就不曾放在眼里,他甚至认为可以不用拔刀,就以现在他玩一样的态度就足以让对手自己崩溃。所以在最后,当他被发了疯一样的宣守拓割伤手臂时,他不屑一顾的眸色里终于微微露出了一丝惊讶,也有兴奋,那种犹如血液一样暗红色的瞳孔……
而对于这一幕始终都平静旁观的戚遇市,在宇人傕的刀刃穿过宣守拓的肩膀,将遍体鳞伤的宣守拓踩在脚下时,戚遇市不咸不淡的说了两个字。
走吧。
宇人傕该是知道戚遇市的用意,另外他自己也很乐意,为表尊重,他扯下了自己的刀饰扔到宣守拓身上说,暂且给我留着你这条命,十几年后我可能会回来取,到时可别让我失望。
有东西丢到他身上,以及宇人傕的脚从身上移开,到最后转身渐渐走远,再到和那一行人的身影一同消失在夜色里不见时,宣守拓依然还能够感觉到大颗雨珠拍打在脸上的感觉。
这说明,他那时也还有意识。
沾着不是污渍就是血渍的脸,在雨水的反复冲洗下变得干净,没有一点点生色,只是苍白。
他试图想站起来。
他试图回到了那个训练场地。
他知道那里还有一个爱哭鬼躲在黑暗的地方在瑟瑟发抖,所以他必须回去。
如果她是一个人,她在害怕,他必须陪在她身边,那个人对于她的重要性他比谁都要清楚,失去了那个人,她会怎样?他不敢想。
那个时候,他的确也是忘了,她的身边其实一直都是有人的。
那个时候,训练场地里的那一幕,看到经常陪在她身边的那张面孔清晰地映入眼帘,他才忽然想起这一点,所以那时,他停在了暗处。
被冰冷的雨水淋透的衣服贴着身上的伤口,血渍被冲淡,却没有疼痛的感觉,从里到外只像是被冰封了一层。
对,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才开始讨厌下雨的。
收回仰望在天空上方的目光,谢初白的瞳孔才缓缓有了焦距,打湿在藕白色针织外衫上的雨雾,她拿手拍了拍,面容安静姣好。
没有拿皮筋扎起的黑色长发很松散编了个麻花辫拢在左肩上,只是很随意的。
从坊间出来到现在,差不多有一个多时辰了。
这一个时辰里一直都在下雨,早上开始就是这样的天气了,整个将夜都城几乎都笼罩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