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孩童不宜。
见三人回来,寒辰烨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沉声问:“进展?”
他虽不屑去当偷窥之人,却不代表他不好奇。
蓝焄俊想到方才看到的画面,低咳了声,才道,“他们……挺好的。”都吻在一块了,能不好?
寒辰烨显然对这答案不甚满意,看向夏以松与夏以卉。
夏以卉接收到眼神,天真的照实答道,“姊夫在咬阿姊,就和之前在家里一样,每次阿姊生气,姊夫就咬她,奇怪的是,每次阿姊被咬完两人就没事……”
听见这话,正拿着茶杯轻啜的寒辰烨一顿,俊颜有些尴尬。
蓝焄俊见他那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千阳有个怪癖,只要是女人,都不得接近身旁三尺,可现在他却和夏姑娘吻得……嗯……一定是记起他失去的那段记忆了。”
他可真没想到,这个曾说过终生不娶的好友,居然成了三人之中第一个成亲的人,且连孩子都有了,就是不知道成亲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好还是坏。
闻言,寒辰烨这才继续喝他的茶,而蓝焄俊则拉着夏以松和夏以卉,问着慕千阳流落在后坑村时的往事。
几人热络聊着,突然听到一道声音——
“寒哥哥!”
寒辰烨连头都没回,一双俊眉已深深拧了起来。
慕盼芹欣喜的喊着,一看见心仪之人,便抛下与她一同前来的同伴,快步来到他身旁,娇滴滴的说:“寒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寒辰烨没说话,看向蓝焄俊。
打一个月前确定慕千阳凯旋归来的日子时,蓝焄俊便让人包下闻香楼,慕盼芹这女人能来,肯定是让人带来的。
蓝焄俊眸一扬,看向她身后的罪魁祸首。
被他这一瞪,郑傲尘摸了摸鼻子,真心觉得自己无辜得很。
他堂堂东耀国的太子,出门和好友聚会都能摊上事,他很想说人不是他带来的,是那两个胆大的小姑娘跟踪他,一路跟到了门口,他才下马车,那两人已早先他一步进了门。
偏偏这话他说不得,因为其中一个小姑娘是他的妹妹福诚公主,他只能哑巴吃黄连。“那个……我想着人多热闹,福诚前阵子不是病了吗?在宫里闷得慌,才带她出来走走……”
郑傲尘生硬的找着理由。
蓝焄俊没说话,而是望了眼二楼,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果然,这念头才闪过,就见娇俏可人的福诚问起——
“怎么没看见阳哥哥?”
蓝焄俊不能骗她说人还没到,只好硬着头皮说:“他在二楼。”
福诚一听,双眸亮了亮,拉起裙摆便要上楼,却被蓝焄俊给挡下,“公主,千阳有客人,你不方便上去。”
“是什么客人?”福诚好奇的问。
慕千阳从小就离开皇都学艺,几年前才回来,压根没什么至交好友,除了眼前的蓝焄俊与寒辰烨外,她还没见过他和谁有来往。
“呃……”蓝焄俊被她给问倒了,难不成要坦白说上头那人根本不是客人,而是慕千阳刚认回来的妻子?
福诚见他表情古怪,心头顿时有些不安,正想越过他上楼,就听见慕盼芹喊着一一
“这两个孩子哪来的?”闻香楼不是已经被蓝焄俊给包下了,怎么还会有外人?她嫌恶的看着不知从哪来的孩子,她最讨厌的就是小孩,那会让她想起那个霸占着嫡长女位置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