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力不讨好,曲州那么远,哪怕是没有王爷,皇上也能找到合适的人。王爷这次处出发,还得吃不少苦头,王爷不是向来说要享受,怎么就……就要去曲州了?”
楚斐斜了他一眼:“你怎么又来打听这件事情?是听了谁的话?”
“奴才哪里会听别人的话。”汪全连忙道:“奴才自小就跟着王爷,自以为对王爷的心思也都了解,可王爷这回做的,奴才却是想来想去,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这好端端的,不呆在京城过舒坦日子,非要跑去曲州做什么?曲州刚经历了水患,死伤无数,哪里是能过舒坦日子的?
他们王爷出手大方,前些日子圣上向各个世家募集银粮,他们王爷掏了不少,比那些世家都多,结果非但这钱粮掏了,连人也要跑到曲州去。
还有他们王妃,竟然也是半句不同意也不说,王爷要做这么大胆的事情,他们王妃竟然也答应了!
汪全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楚斐胡乱扒了几口饭,也不愿意将心里头的事情说给他听,只吩咐他拿纸笔来,等吃完了饭,便展开信纸,让汪全磨了墨,想了想,提笔便开始给宁暖写信。
队伍出发不过才一天,距离京城也不算太远,楚斐将一天里头所有的事情都在信里和宁暖说了,然后吹干了墨,将信纸装进信封里,让暗卫连夜将信送过去。
这边暗卫才刚刚出门,另一个暗卫便拿着信走了进来。
楚斐眼睛一亮,立刻站了起来。
“是王妃的信?”
暗卫点头。
楚斐大喜:“快,快给本王拿过来。”
暗卫连忙将信递了过来。
楚斐连忙打开,从第一行仔细看了起来,他飞快将信的内容看完,脸色却是渐渐沉了下来。
“王爷?”汪全试探地叫了一声。
楚斐重重地哼了一声,将信仔细折好,放入怀中,又愤愤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在这儿想阿暖想得连饭也吃不下,可阿暖倒好,信里头连半句关于他的话也没有提,他一离开京城,却是什么人都来找阿暖了!
楚斐两世都要去曲州,上一世是被赶鸭子上架,可这一世却是他自己主动提起。
他不好和任何人说明其中的内情,哪怕是同是重生而来的宁家人,他也没有透露半个字,只对宁暖含糊说了一些。
上辈子,他同样受命前去曲州赈灾,曲州发生了水患,死伤无数,灾情严重,他心中自然焦急,带着大笔钱粮,恨不得一日便赶到曲州去,因此日夜兼程,不敢停歇,生怕耽误了灾情。
只是朝廷募集钱粮去曲州赈灾的消息不胫而走,也不知道是哪个关子出了问题,就在他前往曲州的半路,竟然遇到了山匪。
楚斐回头仔细想了数遍,无论他如何想,都觉得那些山匪是有备而来,只是募集到的钱粮却不翼而飞,后来无论他费了多少工夫调查,竟然都调查不出来那些钱粮的去向,甚至连那些山匪从何而来,又去了哪里,都找不到半点线索。
后来到了曲州,那些百姓盼了许久,却只盼到钱粮被劫的消息,自是失望无比,而他也在曲州讨不到什么好。
曲州百姓对他失望,而那些官兵对他的态度也很是不善。后来曲州爆发了疫情,他侥幸没有被感染,却不知怎么的,还被打上了投毒的罪名。哪怕是后来找到了疫情爆发的源头,他也几乎是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