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现在这里没人,您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也不是不能坐实您的推导逻辑。您可是读书人,您觉得呢?”
与谢霜辰相处了一年多,叶菱怎么会不知道谢霜辰的脾气?他有心情闹的时候怎样都可以,但是他一旦犯起浑来,也能上刀山下火海。谢霜辰的字典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他就是浑不吝,没有什么代价是他付不起的。很多在别人眼中的莽撞行为,他做起来也绝不后悔。
因为他聪明,他也什么都不在乎。
这样云山雾绕的一个人,真的看不出是有心,还是无心。
“那就不说了。”叶菱的头被谢霜辰手掌禁锢着动不了,只能眼睛微微一动,斜向一方不看谢霜辰。他只要做这个表情,谢霜辰就知道他是妥协了,甭管心里是怎么想的。
谢霜辰就喜欢看叶菱这副不情不愿又没什么办法的样子。
二人还未从僵持中解脱出来,只听清冷无声的路边忽然传出来尖叫。
“鬼啊——!”
他俩转头一看,一个大哥撒腿就跑,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鬼。
这三更半夜,俩穿着明显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动作还如此诡异,不是鬼是什么?
谢霜辰“哈哈”大笑,顺便撒了手,摇摇晃晃往前走去。
“叶老师,回家睡觉了。”他头也不回地说。
谢霜辰回家了就上床睡觉了,第二天中午睁眼的时候才看见微博上的风浪。
也是这会儿,他才知道叶菱拿他的手机都干了点什么。
“叶老师?”谢霜辰趿拉着拖鞋从房间里出来,“叶老师!”
他叫了半天没人,就听见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觉得叶菱可能在洗澡没听见,他就躺沙发上开始看自己微博爆炸的私信。
新来的又是一波舔颜吹彩虹屁。
以前的如今老泪纵横地说哥哥你终于出来营业了。
谢霜辰看着最热转发上的姚笙,干脆打电话过去。
“干嘛?”姚笙估计是被谢霜辰电话吵醒的,声音模模糊糊,但是语气非常不好。
“角儿,不起来吊嗓子啊?”谢霜辰打趣问道。
“把你吊起来好不好?”姚笙翻了个身,“有屁快放!”
谢霜辰说:“您大老远回来的也不说给我打个电话,提前微博转发通知?不用每次都给我这种惊喜吧?”
姚笙笑道:“哟,我还想问问你呢。我这段时间不在国内,你又发什么浪?怎么重拾旧艺唱起戏来了?说相声混不下去了?”
“偶尔也要休闲放松一下嘛。”谢霜辰说,“师弟我要开园子了,师哥照顾一下生意?”
“你既然都这么低三下四的求我了,那就非常好说了。”
“我哪儿低三下四了?”谢霜辰坐了起来,“我的意思是说你帮我寻摸寻摸看有没有合适的说相声的啊唱大鼓的啊……再不济唱戏没地儿去的那种,我这儿缺人。”
“我上哪儿帮你寻摸去。”姚笙说,“说相声的我就认识你们一家子,你求你大姐去。”
谢霜辰说:“我大姐也忙啊,神龙见尾不见首得。再者说她这不是离咱们这圈更远么?”
“那你就听天由命吧。”姚笙说。
“为什么我的师哥做人都这么绝?”谢霜辰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