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犹豫问道:“那秦家”
谢玉升吻了吻秦瑶的额头,“也去办。”
轻轻的一声,很快被窗外的雨水声掩过。
作者有话说:
快到高潮部分的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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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车队继续启程往南走。
谢玉升身受重伤的消息没有瞒着下面。
当秦瑶搀扶着皇帝从客栈里出来,侍卫们全都瞧见了皇帝虚弱的样子,也看到了他脖颈之上缠绕的层层纱布,血迹蜿蜒,犹如赤色的红莲。
进了马车,车门帘挡住外人的视线,秦瑶长松了一口气,搀着扶谢玉升坐下。
秦瑶道:“接下来的大半个月了,你都要坐在马车上颠簸,没法骑马了。”
谢玉升背靠在引枕之上,动了动身子,像并不在意似的,道:“坐在车上正好,顺便看看奏折。”
马车一路往南驰,数百黑甲的侍卫护送在侧,一路驰骋过荒郊野岭、官路公道。
因着顾忌皇帝的伤势,马车没有行得太快。
行了约莫一个月,这一日傍晚,有侍卫上来禀报,“再过一日,便可抵达长安了,陛下是连夜赶路回去,还是先找一处客栈,修整一晚,明日再走?”
秦瑶看向谢玉升,等着他的回答。
她的想法是不着急回去,还想在外面多待一会。
谢玉升的脸色过于白皙孱弱,像并没有从伤病中缓过神,故作虚弱,咳嗽了一下,道:“直接赶路吧。”
秦瑶却抱住他的手臂,道:“等等,今晚是什么节日你忘了吗?”
谢玉升迟疑了一下。
倒是屋外的侍卫先想了起来,提醒道:“陛下,今个是乞巧节。”
此言一落,谢玉升明白了,对上秦瑶的目光,道:“你若是想过乞巧节,那我们就在最近的城镇停下来,你自己下去逛逛集市可好?”
若在以前,这个节谢玉升自然是要陪秦瑶一起过的。
可谁让他现在要扮演一个中毒受伤的病者?自然是不能下车与秦瑶同游的。
不过秦瑶好像没有谢玉升的陪伴也很开心,轻轻点了下头,就兴高采烈地带着彩屏儿下马车,往城镇里奔去。
夜空里升起烟火,如火树银花绽放,照亮夜天如白昼。
谢玉升一只手挑起车帘,漆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