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待了两年,然后苏倾出现了。就是程远洲的白月光,她?并没有?死。
得知她?死而复生,程远洲一下子疯狂了,他再也想不起白真真的存在,一消失就是两个月。
白真真冲出去找他,见到了苏倾,苏倾很惊讶地问道:“她?是谁?”
程远洲扫她?一眼,回答:“不认识。”
眼神?暗含威胁,这下白真真不敢再说话,回去后,程远洲就把她?关起来?了:“谁让你去找她??!”
她?喜欢程远洲,找机会逃了出去,来?到苏倾面前,撒谎说自己跟程远洲什么都发生过?了。
苏倾很惊讶,说:“我和他只是朋友。”
她?只把程远洲当朋友,她?有?自己的感情线。但程远洲把账算到白真真身上,认为都是她?,破坏了自己的爱情。
他把白真真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给她?注射毒丶品,看?着她?痛苦,求死而不得。
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他终于出够了气,转身离去。
他再也没回来?过?。别墅空了,院门禁闭,荒草丛生。没有?人知道,地下室里有?什么。
白真真对着镜子,一点点描摹自己的脸型,让自己无限靠近苏倾的样子。
这个世界,没有?人召唤她?,是她?自己要?来?的。
她?穿梭在黑暗的时空中,渐渐看?到了回家的路,这是一条回溯之路,她?身边全是经历过?的世界。
路过?这个黑暗的,没有?一丝星点的世界时,她?想起了在这个世界的经历。
她?讨厌程远洲。
——
程远洲当天下午就来?别墅了。
他来?得很频繁,一周总要?过?来?两三次。
银灰色的车辆驶进大门,院子里响起佣人们的声音:“先生好。”
白真真就在客厅里,正在品尝阿姨做的芒果布丁。听到车辆驶入的声音,她?抬起眼睛,透过?落地窗往庭院中看?去。
男人下了车。
他很年轻,而且英俊。眉眼狭长,轮廓分明?,深邃的眼睛看?人时,总显得很深情,但整个人的气质偏邪气。
他穿着一身深色西装,随意迈动步子,面无表情地往门口走?来?。
“远洲!”白真真看?到他进门,立刻扬起笑意,举起手挥动,“你来?啦。”
程远洲走?到门口,听到这一声活泼轻甜的招呼,不禁一愣。
再看?沙发上坐着的女?孩,她?的眉眼,她?眼睛里闪动的笑意,恍惚间他看?到了苏倾在世。
心脏砰砰,砰砰砰。
刹那?间,程远洲听不到别的声音,看?不到别的色彩,只有?眼前的身影,那?么真切而分明?。
血液从心脏里泵出,又不满足这样的速度,急不可待的往外炸开?,他感觉浑身都被激烈的血气包裹。
“远洲!”女?孩还在笑着,“站着干嘛?进来?坐啊。”
她?很随意又自然地吃着布丁,嘴里说道:“几天不见,你怎么跟我生疏了?快来?坐,我让阿姨给你拿布丁。”
“我知道你不爱吃甜的。但是吃点甜食,心情会变得很好喔。”她?语气活泼而轻快,“等会儿带你看?我养的花。”
程远洲不自觉地迈动步子,整个人仿佛失了魂,像是提线木偶,被女?孩吸引着往前走?。
“阿姨,再拿一份布丁过?来?。”白真真转头喊道。
一边说着,一边抬起素白的手,将肩头滑落的长发往后面撩去。
这是苏倾的习惯。
她?看?了太多苏倾的照片,研究了很多遍苏倾的小习惯,她?能够很好地扮演苏倾。
程远洲站在她?面前,光线被挡住,女?孩脸上仿佛发光一样的神?情,顿时暗淡下来?。
不是苏倾。
谁都替代不了苏倾。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苏倾,而她?已经不在了。
冰冷黑暗一瞬间加身,鼓噪的血液也冷寂下来?,程远洲又感受到了那?种?痛。
失去挚爱,失去温暖,失去希望的痛。从此,这个糟糕的世界再也没有?一丝值得留恋的地方。
“你喂我。”他在她?身边坐下,脱掉西装外套,手臂揽住她?的肩膀,眉眼低垂,身躯的大半重量都靠在她?身上。
他身上有?很好闻的气息,白真真微微偏头,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