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不是奸党,你不过是依附奸党的小人罢了。江南花石纲,官逼民反,是为何?北地瓦桥关,老种相公败退,又是为何?”狄云年轻气盛,厉声呵斥他道。
这两桩事天下人都知是蔡京一党所为,索超一时哑口无言,虽是涨红了脸,终究是反驳不得。
“纵容奸党,便是祸国,将军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将军若真是忠义的,如杨制使那般上梁山泊反而是正途。如若不然,也可辞官归家,为何还在留守司勾当?”狄雷嘴里一口一个将军说的客气,话语间却句句见血。
“梁世杰以中书侍郎判大名府,乃正三品的官职。按朝廷定例,一月俸禄不过两百贯,折去‘省陌’,还剩七成。除去‘折支’,又去一成。除此之外,还有禄粟每月一百石,加上每年的‘衣赐’,绫绢绵罗一共不过百匹。这些全都折成银钱,满打满算,全家兜起嘴来不吃不喝,梁中书每年到手的钱也就两千贯。然而他年年送给汴京老贼的生辰纲就有十万贯,这余下的九万八千贯钱到底从哪来?将军想过没有。”铁叫子乐和掰着手指头给索超算了半天。
“我听说就在不久前,江南有人起兵造反,为首的便是方腊,打出‘申天讨’的旗号。眼下他们云集数万人,已攻下睦州、歙州,归根到底都是因为花石纲惹起。”
众首领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劝说索超,唯有武松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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