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是奉命行事。”
“少来,你不想做的事,哪有人能强迫你去做?”
苏皓月无语,这话倒是没错。
“你不是很能说的吗?怎么不解释了?”即墨寒见苏皓月被他说得无言以对,质问道。
“我解释了王爷又不信,何必还要白费口舌。”苏皓月也有点生气了,撇过脸去,不再看他。
即墨寒却一把扳过苏皓月的肩膀,强迫她转过头来:“所以你就是被我给说中了是不是?你攀龙附凤,甚至不惜主动设计接近皇子,还不止一个。苏皓月,你可真厉害。果然是被本王看中的女人,不同凡响。”即墨寒的话中满是嘲弄,注视着苏皓月的眼神中又爱又恨,还有深深的无奈。
诬赖偷盗
苏皓月挣脱即墨寒的手臂,冷冷说道:“我为人如何,与王爷没有半点干系。不知王爷气冲冲跑来责问我到底有何道理?还请王爷让一让吧。”说罢就想走。
“苏皓月!你就非要折磨我吗?”即墨寒拉住她,不依不饶。
“王爷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我一个身份微贱的女子,哪有胆量折磨你这位位高权重的王爷呢?”苏皓月被即墨寒的话气笑了。
这话或许旁人说,她可以淡然处之,但是从即墨寒口中说出,她却觉得格外刺耳。
“既然你这么不安分,择日我就去苏家提亲。”即墨寒使出了杀手锏。
“你无理取闹!”苏皓月急了:“王爷你若是苦苦相逼,皓月也绝不会轻易妥协,所以还请王爷慎重。”
“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即墨寒的眸中满是伤痕:“他们到底有什么好?你宁愿费劲心机接近他们,也不愿意答应我?”
在苏皓月心中,魏景琰和即墨寒根本没有可比性,也不知道即墨寒干嘛非要拉低身价和魏景琰相提并论。
苏皓月可以对着魏景琰逢场作戏,但是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复仇,是为了将这个她恨之入骨的男人推入深渊,所以苏皓月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只为达到目的。但是面对即墨寒,她却做不到。她不愿意欺骗他,也不愿意伤害他。
可是这一点,要怎么对他开口呢?
苏皓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情绪,说道:“王爷,我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有我自己的理由,希望王爷不要妄加揣测,更不要横加干涉。”
“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
看着即墨寒那一双满是柔情的眼睛,苏皓月几乎没忍住要将一切和盘托出。但是话到嘴边,她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她要走的这条路前途多舛,凶险无比。胜算有多少,她自己都不知道。即墨寒身居高位,只要平平稳稳地走下去,会和其他人一样,娶妻生子,拥有非常美满的生活。而自己这样背负着仇恨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将他拖下水,打破他唾手可得的幸福呢?
所以,不让他牵扯到这件事里来,就是苏皓月保护即墨寒的方式。
“王爷,我再说一遍,一切与你无关。”苏皓月的眸中迅速凝结起寒冰,她尽量用最冷淡地态度回应他,希望能让即墨寒知难而退。
即墨寒就这样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终于自嘲地冷冷一笑,转头离去了。
就在他迈开脚步离开的那一瞬间,苏皓月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滞了,胸口更是疼地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