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虎谋皮,只能不得善终。
“好了,我们也走吧。”
苏皓月站起身,拍了拍裙角的尘埃,带着迷人的微笑乘车而去。
镇东将军府。
陆冰冰正靠在美人榻上小憩,婢女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对着陆冰冰说道:“小姐,有消息了。”
陆冰冰原本阖着的双眼猛然一睁,她一下子坐了起来,问道:“说。”
“奴婢奉小姐之命,按照纸条上的地址去查看了一番,那宅子很大,十分古朴,门口只有一个小厮模样的童子正在扫地”
陆冰冰不耐烦地打断她:“说重点。”
那婢女一惊,连忙道:“是。奴婢报上了小姐的名讳,然后询问童子家中的主人是否读了小姐送去的信,那童子说读了,不过他家主人最近事务繁忙,无暇给小姐回信,只说这几日会派人回话来。”
陆冰冰精神一振,她的美眸中隐隐现出兴奋之色:“好!只要查实了此人的身份,事情就已经成功一大半了。任凭他再有名气,难不成还能不给本小姐这点薄面吗?”
“是,小姐说的对。奴婢一说出自己是镇东将军府的人,那童子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可恭敬了呢!想必他家主人是同他交待过的,不可怠慢小姐您。”
“哼。”陆冰冰骄傲地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我父亲可是威名远扬的镇东将军,谁人不惧怕三分?有了那位小姐的支持,再有这位公子坐镇,苏皓月,你一个破落户怎么跟我斗啊?这一次的比试,我定要一雪前耻!”
三日后,苏皓月和吴若彤相约在博雅楼小坐。
“皓月,最近你的家中发生了好多事,都传的沸沸扬扬了。你没事吧?”
雅间里,吴若彤关切地问道。
苏皓月淡淡一笑:“我有什么事,吃得香睡得好。”
“唉,你们家接二连三的有人离世,妹妹出嫁还能闹出人命来,要我说吧,不如你找个高人做做法师吧,防患于未然。”
苏皓月知道吴若彤也是出于一片关怀才会这样说,虽然她不信这些,但是也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便顺着她的话问道:“哪位高人啊?”
吴若彤认真地回答她:“京都郊外有一座道观,名为玄真观,里面的道长玄真法师就是一位了不得的高人,据说咱们大梁无数权贵都与他私交颇甚呢。”
越是高位者,就越相信这些风水玄学,说到底,都是出于对未来的恐惧罢了。
“哦?是吗。”
“是啊!不过据说那玄真法师脾气古怪,喜好云游四方,行踪不定,经常不在观中。即使运起好找到他了,若是他看不上的人,就算对方家世再显赫,拿出黄金百两来请他,他也是一口回绝的。我听我娘亲说,京都中有个大官曾经想找他给自己新置办的宅子看看风水,而玄真法师一见那大官,竟张口就骂人家是‘浑身臭气的腌臜之人’,死活不肯出山。结果那大官也跟玄真法师较上劲了,以权势逼迫不得后,便命自家小厮将玄真观围了个水泄不通,还放言,若是玄真不从,就不允许他踏出道观半步。”
“可你知道结果如何吗?整整两个月,愣是没见着玄真法师的人影。那大官急了,下令硬闯进了道观,可好几十号人里三层外三层找了一圈,就差掘地三尺了,道观早已人去楼空,玄真法师和他的道童都不见了踪迹,他们就这样在无数人的监守下凭空消失了!”
吴若彤说的唾沫横飞,苏皓月无奈地笑了笑:“后来呢?”
“后来那大官在见识了玄真法师的本事之后,生怕自己的行为得罪了这位得道高人,而引来灾祸,不仅将自己的家仆全部撤了回来,还亲自去道观三跪九叩给玄真法师赔罪。”
苏皓月托着腮帮子往嘴里送了一块蜜饯,含糊不清地说道:“哦,既然这样,我肯定是见不着玄真大师的,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都不曾试过,怎知道见不着?”吴若彤睁大眼睛问她。
“你见过吗?”
“没有啊。”
“是啊,你都没见过,怎么能断定我就能见到呢?”苏皓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岔开了话题:“这蜜饯制的真好,酸酸甜甜,不腻口。”
吴若彤也尝了一块,点头赞同道:“是啊,倒真是有几分别致。等我以后跟向掌柜搞好关系,我一定要让他送一个专门做点心的厨子给我,那样我就能天天吃到这么好吃的零嘴了,想想都觉得很幸福。”
苏皓月看着她一脸憧憬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两人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