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脑勺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可怜她刚苏醒没多久,就又晕了过去。
殿内终于安静了下来,即墨寒收回了目光,吐出了两个字:“聒噪。”
这下永安不干了,她鼓足勇气上前一步,质问即墨寒道:“你凭什么对本宫的宫女动手?!”
她当然不是心疼芷水被欺负了,而是单纯地觉得即墨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手教训她的宫女,让她觉得很没面子。
即墨寒没搭理她,他先是将怀中的苏皓月动作轻柔地放在了椅子上,这才转过身,狭长深邃的眸中满是彻骨的寒意:“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吧?”
永安在看到苏皓月依旧好端端地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开始,就猜想到自己的计划失败了。但是面对盛怒之中的即墨寒,永安当然什么也不能承认啊!
她反应也很快,眼珠子一转,打算装疯卖傻糊弄过去:“你说什么是我做的?没错,本宫今日是在宫中设宴,邀请许多了闺秀前来小聚,其中也包括苏小姐,这又有什么不对的吗?”
说罢,她在心中冷笑,她就打死不认,即墨寒和苏皓月又没有证据,能把她怎么样呢?
此时,已经将褚灵倩交给一旁宫女照顾的魏景琰见此情形,也猜到了几分。
估计是他这位皇姐因为嫉妒苏皓月得到了即墨寒的钦慕,所以设下了什么毒计想要迫害苏皓月,却没成想被即墨寒搅了局,这才落到了被逼问的境地吧。
苏皓月坐在一旁,仪态端庄,浅浅一笑:“公主殿下,既然此事与你无关,你的贴身宫女为何又会无端出现在臣女遇险的地方呢?”
永安柳眉倒立,怒气冲冲道:“这你要去问她,本宫怎么知道?”
“可是那里地处偏远,她为何要孤身一人前往呢?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吧。”
“虽说本宫的寝宫西南角离正殿远了一点,但是那溪边有许多野生的山茶花。芷水知道本宫素日喜欢用鲜花装点寝殿,说不准是去那儿为本宫采摘野花做瓶景了。”永安说完,斜楞着眼睛歪着嘴角看着苏皓月,冷笑着道:“怎么,苏小姐连本宫的事情也要管吗?”
苏皓月闻言,笑着垂下头仿佛是不经意般地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又猛地抬起头直视永安的双眼,不紧不慢地问道:“公主殿下,臣女从未说过遇险的地方是在西南角的溪边,敢问公主殿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傅常槿听到这里,胸中已是一片了然。
蒋曼姝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这个看似娇弱的女子,很快又垂下了目光,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永安嘴角的冷笑蓦地凝滞了,她脸色一白,心中暗道不好,被这个小贱人给套了话。
魏景琰悠然地站在一旁,看了看自己这位跋扈有余,智力却不足的皇姐,只觉得她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即墨寒见永安不说话了,眸中的怒意更甚。他的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凝视着永安的眼神仿佛是看着一个将死之人,说出口的话更是让永安心跳骤然一滞:“我警告过你,你敢打苏皓月的主意,我必定百倍偿还给你。”
永安不可置信地张着嘴,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她一拍桌子大喝道:“即墨寒,你敢威胁本宫!你这是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