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正色道:“可知一个人生大道?男人遇到喜欢的女子,会害羞的像小男孩。反之,女人遇到喜欢的男子,会大胆找茬!你属于后者,肯定对我另有所图。”
闻言,上官芸汐目瞪口呆。
还有这种强盗逻辑?
“放屁,楚天南,别误会,我对你没有半分想法,纯粹喜欢诗词,而我也不是那种会和闺蜜抢男人的女人,我不坏。”
说到这,咬牙。
“再说了,你除了有点文采,会作诗词,还有什么好的。”
林淮茹柳眉一挑,“上官姐姐,怎么又开始了?公子何处不好?处处都好!从上到下、从内到外。”
从内到外?上官芸汐皱眉,这话听着怪怪的。
难道……
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看向林淮茹。
“你你你……”
“你又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去了?”林淮茹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林妹妹,那你别总护着他。”
上官云熙羞恼和她打闹在一块,不一会儿就嘻嘻哈哈。
再怎么说,林淮茹都功夫高强,不会在挠痒痒方面吃亏,没一会儿便把上官芸汐挠得上气不接下气,笑的肚子疼。
“林妹妹,妹妹,你最好了,别挠姐姐了,姐姐快痒死了。饶了姐姐,饶了姐姐吧。”
不行,没办法,只能缩到楚天南身后,根本没意识到她的动作有多男女授受不亲。
而林淮茹开大,一招旋风胳肢窝,让上官芸汐尖叫扑进楚天南怀中,嘴也恰好吻到楚天南脖子处。
顿时,上官芸汐的脸瞬间红偷,急忙站到旁边,不敢讲话,低着脑袋,看起来好像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一个。
楚天南抹了把脖子处的口水,狠狠蹬了林淮茹一眼。
林淮茹则笑得合不拢嘴,眨了眨如同星空的美眸。
“公子,那香吻香不香?”
“别胡闹。”楚天南皱眉,随后看向上官芸汐,“你这女人怎么回事,胡乱玷污我的清白,别以为玷污了我的清白,就可以当成没这回事儿,要负责的。”
“什么?”上官云熙不敢置信,羞的无与伦比,最后干脆捂住脸颊。
楚天南冷笑。
什么什么的,你这女人也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刁蛮的泼妇!”
他不做搭理,朝前走去,越走眉头越皱。
就见周建洪坐在人群中,高谈阔论,气氛相当融洽,在一群士子包围下,根本看不出等级尊卑,感情亲密无间,好像知心好友。
不愧是周建洪,不仅文采颇高,还能借着学识引导士子话题思维。这本事,不是普通人会有的。
据楚天南调查,周建洪一直都是如此为人行事,至今数十年了,可谓门生遍地。
这些进士,初出茅庐,即将踏进官途,前往各地认职。到时,谁不会记得周建洪的恩泽和赏识?
楚天南敏锐嗅到了危机,陷入沉思,下意识望向还在端盘子吃的齐安昌。
他要好好问一问。
诗会结束,楚天南一刻都待不下去,立刻就跑。
然而,齐安昌兴致极高,要请楚天南喝酒,拉着他到自由港,点了满汉全席。
楚天南疑惑,忍不住询问。
“你什么情况?在洪王府吃那么多,现在又点那么多?而且一向抠门,一毛不拔铁公鸡的你,怎么就变阔绰了?”
齐安昌摆手。
“楚大人讲的也是人话?朋友之间,吃吃喝喝,是义气的讲究。慢慢吃,慢慢聊,今日不醉不归。”
楚天南点头,“行,我问你,关于洪王,可知多少?”
齐安昌一愣,随后叹了口气,“要说少不少,要说多绝对不多。”
“为什么那么讲?”
“他乃先皇三子,自幼聪明伶俐,饱读诗书,天资卓越,七步便能成诗。
他数道精通,从不致力于一道。天文、地理、人文、民俗、包括史书精义,都有独到的见解和精英上的造诣,乃先皇最喜欢的孩子。
这样也就罢了,偏偏他骑马射箭,喜好戏曲……如此一来,文武对他自然不看好。
先皇还在时,太子之位竞争激烈,无论哪个皇子都有大臣看好,有党派相争,偏偏三个皇子,提起他都是惋惜摇头。”
闻言,楚天南摸摸下巴:“那关于三公主继位,他是什么看法、态度、立场?”
齐安昌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