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赢了!”
“主!我们打赢了啊!”
“?”
乞活军对这样的迷惑行为零容忍,上去几刀直接把这宗教疯子的四肢砍断,在惨叫声中将其活活踩烂了脑袋。
“这是我打过的仗里面,堪称最傻逼的一仗。”
有乞活军无言以对。
他们不知道这群红毛鬼在欢呼个啥。
将军大人高如山峰啊!
那在战场中鹤立鸡群的样子,这些红毛鬼真看不见吗?
这些红毛鬼不会还期待着他们因为假消息而士气崩溃吧?
他们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
当初卢象升被这样造谣,最后没死也死定了。
可他们的将军大人又不是卢象升,他们也不是昔日不满饷的明军啊!
“他们已经被我们打癫了。”
“继续冲锋!”
看着乞活军别说崩溃,连冲锋的脚步都丝毫不动摇坚定冲锋的模样。
再看着,他们的荷兰士兵忙着庆祝,搁那又是亲吻大地,又是亲吻十字架,反而导致乞活军屠杀的阻力变小的战场。
“呃.........”
荷兰贵族们傻眼了。
这跟他们预料的完全不一样啊!
虽然没骗过乞活军在预料之中。
但........
原定目标,骗过自己人做到了的啊!
为什么自己人直接原地庆祝?
就算武王真死了!
武王的乞活军还在啊!
他们在忙着庆祝个什么啊!
很快,就有人帮他们惩罚了这群提前开香槟的荷兰兵。
“噗呲——”
微不足道的护具被洞穿,鲜血飞溅。
一根长枪破空,如同银色的闪电,穿刺在欢庆的荷兰士兵之中,整整一列的士兵,从腹部被洞穿了,串肉串似的串在了一起。
刹那间。
刹那间,欢庆的队列寂静无声,只剩下几声痛苦的呻吟。
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中。
虽然才刚接触,但让荷兰殖民者全部刻骨铭心的愉悦声响起。
“如此欢庆,怎么可以没有烤串呢?”
荷兰士兵的精神再度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很快。
他们的身体也受到了。
纪尘横冲直撞而来,从左杀到右,从右杀到左。
这里是他的屠戮乐园。
他相当具有恶趣味,明明能一刀把荷兰士兵劈作两半,即便只是一拳上去,都能来个手撕,轻松结束这些人的命,可是他没有。
只是把人干倒。
死亡,可是恩赐。
能让惊恐的荷兰士兵迅速平静。
可这些殖民者怎配?
后面的乞活军也迅速跟上涌入。
他们化作了无情的压路机。
铁靴与地面接触的“咚咚”声宛如战鼓,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倒地的士兵拼命挣扎,连滚带爬的想要逃离那双双大脚,可是无用。
乞活军铁了心践踏在他们身上。
不少也是有着恶趣味,可以踩头,可以踩胸,但却踩去下三路。
“啊呃——”
他们想要乞求高抬贵脚,但却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唯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却瞬间被践踏声掩盖。
荷兰殖民者的盔甲在重压下发出刺耳的“嘎吱”变形声,骨骼崩裂的“咔嚓”声如折断的枯枝。
鲜血被践踏而出,溅在泥泞的土地上,混合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赤红。
破碎的盔甲与血肉还有骨头一起被碾成泥泞。
在这钢铁与血液交织的狂欢中,乞活军没有停滞,没有怜悯,只有步伐的铿锵与胜利的气势,伴随着他们的恶趣味,继续碾碎而上。
他们学着纪尘的模样,不再直接下死手。
而是把人打倒,他们甚至不屑断其手脚。
因为荷兰士兵的反抗实在太过无力了,毁灭亲卫这样的重甲,就是任其拿刀砍,也是屁用没有。
看着荷兰士兵们跌倒在满是血污的泥泞中,浑身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彷佛在血和暗的深渊里挣扎。
乞活军相当的满意。
然后战争践踏上去。
“咔嚓——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