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行手里的房子,要不就是好到爆,要么就是差到极致,差不多的都会被人买走了。
苦的就是这种不上不下的人。
要是他能把房子的这个问题解决,绝对能赚钱!
许怀谦看着他老婆咽了咽喉,他老婆这是要从煤老板走向房地产老板了吗?
“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陈烈酒说完满眼期待地看着许怀谦,这是他琢磨了好久的事。
许怀谦都已经不知道怎么用震撼来跨他家老婆,只能点头:“很不错啊。”
“但问题就是我找不到可能沉重的砖。”陈烈酒叹气,他怕犯了忌讳,甚至找不杀衙门的人问过。
他们说,只要不在京里修超过五层楼的房子,就不会犯忌讳。
而且他修筑的地方也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之地,全都在平民那一块。
这样的房子也不可能卖给有钱人。
这些问题都解决了,摆在面前的就只差一样,承重。
这个承重问题不解决,要是房屋倒塌,那么多人,他担待不起。
“或许,你可以试试加入铁粉河沙一类的?”他老婆这么一说,许怀谦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钢筋混凝土,奈何,他不会造,不过方向他可以提供。
而且三四层楼,又不是三十四层楼,就跟七八十年代的筒子楼一样,用不上那么高端的东西。
在砖上面做好质量就行了。
“就像你当初说煤炭渣子也能加在砖里面烧砖那样?”陈烈酒一点就透,他可是没有忘记许怀谦曾经还说过煤炭渣子还可以烧砖的事。
“对!”许怀谦就知道他老婆最聪明了,“你多找些东西试试,总能试出来的。”
“嗯。”陈烈酒颔首,“我想想,要是不行我去找个会修城墙钻的师傅也行,城墙转也坚固。”
可他还想要更坚固一点的砖。
他老婆雄心壮志的模样看得许怀谦眼睛发亮。
他吃完煤老板的软饭又吃房地产老板的软饭,这可真是,要把天底下所有赚钱的老板的软饭都给吃一遍吗?
“你呢?”陈烈酒解决完自己的事,玩着泥巴问许怀谦,“殿试怎么样?”
“很好,考的科举改革。”许怀谦也给陈烈酒说,“我们这一路走来,经历的都是科举改革,这题不就是送分吗?!”
“那你这是考状元还是考探花呀?”陈烈酒听许怀谦这么一说,心立马一揪,“你要是答的太好,万一被点为状元怎么办?”
“不会的!”许怀谦坚定道,“我答题的时候故意没写的那么好,我前面的沈温年可认真了,我看他全程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一直在写一直在写,这个状元之位肯定是他的,你就等着给我丢香囊吧!”
陈烈酒藏的在严实,可家里就这么大的地方,许怀谦还在把他买的香囊给翻出来了。
陈烈酒笑:“好!”
两人一块玩了会泥巴,许怀谦看陈烈酒找的土里面还有些粘土,用黏土盘了瓶子。
陶瓷工艺,他也会啊!就是会得没有那么精细。
最后陈烈酒把他弄好的砖拿去烧得时候,把许怀谦盘的那个丑瓶子也拿去烧,试试看能不能烧出来?
殿试成绩是殿试后的三天出,三天的时一晃而过。
这天许怀谦早早地就去宫门口,翘首以盼地等着今天的传胪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