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谦看到这么多人,瞬间换了个主意,“你们这么多人,我们总不能把所有科举书都印满广告吧,一万两为底价,一两银子起价,上不封顶,大家竞拍吧,由叫价最高的十位获得!”
一群带着身家来买广告位的商人愣住了,他们以为他们带着钱就必定能成事,没想到还要竞拍?!
“一万两零一两银子!”
“一万两零二两银子!”
“一万两零十两银子!”
可犹豫归犹豫,在他们愣神间的工夫,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开始叫价了。
没办法,只有十个啊,他们这么多人,晚一点就被别人给抢去了,而且加的价也不高,就一两银子,一万两都花了,这一两十几两的谁还加不起了!
翰林院官署门口,许怀谦拿这本书,只承诺在书的背后加上一行字,就引得这群商人,拿着上万两的银子趋之若鹜地给他们砸钱,可把翰林院的官员和一群其他看热闹的官员给惊呆了。
许怀谦说得挣钱的方法就这么简单?只要在书的背面加上一行字,就能收一万两?
那十本书就是十万两!
还不止!
因为只有十个广告位,他们还得竞拍价高者才能拿下一个广告位!
这会儿,竞拍价格已经叫到了一万一千两,真够可以的,一会儿工夫,十本书就多挣了一万两!
这连本钱都不需要,简直比捡钱的速度还要快!
翰林院和其他各部的官员都被许怀谦的操作可震惊到了!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竟然还可以以这样的方式挣钱!
尤其是户部的人,嘴巴都长得老大了:“竟然还可以这样!”
“对啊!我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书可以要推行于全国的!不止文人可以出名,商人也同样需要出名啊!”
他们如何震惊,许怀谦不管,他这会儿正主持着拍卖呢。
幸好以前当扶贫公务员的时候,也经常会去一些慈善机构,帮贫困山区的病人们主持募捐,靠着他那张脸,拉到过不少救治金,因此经验很足。
“一万五千两一次?!”没有锤子,许怀谦拿书当敲板,“还有没有叫价的了!”
“一万五千两两次!”
“一万五千两三次!”
“成交!”
最终新科举书的十本字推广告为以最高一万五千两,最低一万一千两的价格卖了出去。
现场的人不管是来买广告位的,还是看热闹的,都被许怀谦给调起了激情来。
他人生得好看,一举一动都牵着人的心,笑一笑,就能把人魂勾过去。
让人有种不是在看他卖广告位的感觉,像在买他笑一般。
因此,不管是花钱的还是看热闹的都挺高兴。
他们是高兴了,户部的人惊讶过后,一脸铁青地回去将事情禀告给谢玉堂。
“什么?!”
谢玉堂得知此事,正在办公的手都抖了一下:“他竟然以这样的方式挣到了钱了!”
不是卖孤本!甚至连拓本都没有卖!就卖了几个能在书的后面印一行字的权利,就挣了十几万两!
谢玉堂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他恨不得把自己面前的案牍给推翻。
棋差一招!棋差一招!
他怎么就没想到许怀谦竟然还可以用这样的方法来挣钱,这个方法说穿了特别简单,但在人家没有说出口之前,一般人就是想不到。
谢玉堂捏紧拳,瞧着回来禀告的官员不甘心地说道:“就算他一行字,卖了十几万两又怎样,这离翰林院要推行的新科举银钱还差着好大一截呢!”
“后面卖了十几万两,前面总不可能再卖十几万两了吧?!”
书的封面可是重中之重,上面要写书名的,在书名旁边广告,怎么放怎么不合适。
而且一本书已经有一个广告了,还会有人多花钱再去添加一个广告吗?
想到这里谢玉堂的心思安定了些:“他至多就能凑个二十万两的银钱,而他可是要推行十本书的,十本书,至少也得四十五万两的银钱才够吧,还有一大半的银钱看他去哪里寻!”
二十万两只够他弄个动静出来,离他要推广科举还差得远呢,他在朝堂上口气那么大,说了要全面推行,那就是差一分一厘都不行!
“然后,我们再来看书的封面,”拍完了一项广告位,许怀谦又把书举了起来,“这个书的封面跟背面可就不一样了,书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