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卖翰林院里的孤本什么的,绝不能让他们的计划得逞。”
户部的人一想也是,任凭他们翰林院在有本事,一个清水衙门,除了卖书还能想得出什么办法?
可能这些人都是来买书的?
他们怎么想,许怀谦不在乎,他得知消息,第一时间就和翰林院的官员们回了翰林院。
抬眼就看到前面打头的陈烈酒,暗暗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陈烈酒接住他家小相公给他送的“暗送秋波”,翘了翘唇,给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这是许怀谦教给他的,说是这个手势代表着万事大吉。
他把许怀谦交代给他的事办好了,就是万事大吉了!
收到老婆手势的许怀谦也开心地翘起了唇,他就知道,有他老婆出面,世界上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这是?”刚和许怀谦一块下了朝的韶雪风,一看到他们清丽文雅的翰林院门前,此刻挤满珠光宝气的商人们,有点辣眼睛地问许怀谦,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些都是来给我们翰林院送钱的,”许怀谦向韶雪风解释道,“原本下官是想在外面把他们安顿好的,直接把钱拿到翰林院来就行了,可是下官怕其他部门的人,说我们翰林院偷摸卖了什么东西,索性就把人给安排进了官署。”
许怀谦要的就是一个光明正大,这两个月,他在翰林院可是见识了这群官员有多八卦。
说他什么的都有。
他要是不当着他们的面把事情做好,事后还是会有一群弹劾他的人,与其等着他们弹劾,还不如把过程原原本本地摆在他们面前。
“这么多人都是来送钱的?!”翰林院的其他官员看到都快把他们翰林院官署门前给站满的一堆商贾,轻轻吸了吸气。
这么多商人,怎么着也得凑个十几万两吧?就是不知道这钱他们怎么送?
“大人,什么时候开始啊,”他们在暗暗吃惊的时候,底下的商人们不耐烦了,“我们可是带了不少身家来,就等着给大人们交给钱,好回去睡个安稳觉。”
昌南到京城这一路可是不近,走水路都要走一个半在月左右,虽说船上都是同行的商人,可指不定里面就混着有一两个心思坏的,他们可是带着不少身家上京来的,这要是被人偷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因此,一上京找到陈烈酒就要交钱,可陈烈酒也不收,他直接把他们带来了翰林院官署。
官署耶。
他们这些偏远地区的商人们,若无意外,这辈子都不知道京里的官署长什么模样。
这次的机会不仅可以让他们家的生意更上一层楼,还能让他们见识到一次京里的官署模样,值了值了。
就是在这官署大街上站太久也不好,官署里面都是些朝廷机要,是不可能让他们随意进去的,只能让他们站在这官署大街上。
而这官署大街上自从他们进来后,周边巡逻的侍卫都把他们给团团围住了,□□守着,就等着他们有个什么意动,一□□死他们。
守卫京城官署的侍卫和外地衙门的侍卫根本就不一样,他们身上那种带着血腥味的气势,让他们一下感受到了何为死亡的威胁。
因此,对官署再好奇的商人们也不好奇了,只想把事办完,赶紧回去。
“这就开始。”许怀谦抬手,让翰林院里的小官们给这些送钱的商人们搬了些凳子出来,好歹是给他们送钱来的不是,不给口水喝,给根凳子坐也不错啊。
而且他老婆还在里面呢,总不能让他老婆也站着吧,多累啊。
“大家都是从昌南来的,我们都是老乡,我也就废话不多说了,”许怀谦从翰林院里抱出一摞翰林院新著出来的书籍来,拿起一本什么都没有的封面,指给他们看,“看到这本新书了没,这个书的封面和背面都可以放你们家的广告。”
“这一摞,有十本,十本都可以放,”许怀谦拿着书站在他们前面说,“现在开始招书的背面,十个字推广告,拿你们商会会长做例子,每本书的后面我们会写上‘此书由昌南陈氏仿银炭赞助发行’这样的字样,一万两,有谁愿意买这个广告位?”
“我!我!我!”
许怀谦话音一落,在场立马就有大半的商人站了起来。
一万两看似很多,可是这是科举书耶,能推行到全国读书人手中的科举书,且只有十个位置。昌南穷是穷了点,可布行、米行、车马行这些大宗一万两的家底还是有的。
“但广告位只有十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