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一样,心想许怀谦至多就升到翰林院侍讲。
还有不少人为他说话呢。
“许编撰,劳苦功高,几次为陛下出谋划策,升任一个翰林院侍讲,再合情合理不过,臣等没有意见。”
昌盛帝当时看着这些曾经和许怀谦对着干的朝臣,现如今都站出来为他说话,当即就笑了:“诸位今日怎么都这般随和了,往日你们可是沾上这许编撰的事就极其不愤的。”
“陛下说笑了。”朝堂上的大臣们,一个个脸皮厚的很,当然不会承认自己那么小心眼子,只是道,“以前臣等反对许编撰,是因为跟许编撰政见不合,现如今,盛北灾情,许编撰救灾有功,臣等就算是再跟许编撰政见不合,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对许编撰有所意见。”
“这侍讲,于情于理,许编撰都该升任。”说完还声情并茂的劝说道,“还请陛下速速下旨晋升许编撰。”
朝堂之上,一时变得如此和谐,昌盛帝应该高兴才对,可他看完这群朝臣的表演之后,立马冷哼了一声:“说的比唱的好听。”
“你们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朕能不知道吗?”昌盛帝冷冷地说道,“朕说了升职,可朕并没有说要升成侍讲,你们一个个就急不可耐的给许编撰按头侍讲了!”
昌盛帝一发火,整个朝堂都不敢说话了,他们确实成了一点不为人知的心思。
许怀谦一旦从编撰升为侍讲,就不能再伴驾了,只能等昌盛帝下朝之后召见他,他才能进宫见驾,这样以后他就再也不能在朝堂之上与他们这些大臣做对了。
而且这次许怀谦确实也是救灾有功,他们若是强硬拦着昌盛帝不让许怀谦升职的话,昌盛帝肯定要发火。
堵不如疏,反正许怀谦都是要升职的,还不如他们积极一点,给许怀谦安排一个“好职位”。他们什么都想好了,就是没有想到他们的心思一眼就被昌盛帝给看穿了。
“陛下,臣等万万没有此意。”大臣们肯定是不会承认自己有这个心思的,只是道,“臣等只是按照翰林院的升职之路为许编撰考虑的,不曾想陛下还有其他心思。”
在朝为官的人都清楚,翰林院的升官之路只能一级一级往上升,从未有过几级跳的,按理说整个天下都是皇帝的,皇帝想给人安排什么官位就给人安排什么官位,可是,太过年轻,登上高位也不是什么好事,底下的官员,是不会服从一个。才进入官场不久的“毛头小子”。
这个道理,大臣们相信昌盛帝也明白,如果他一下子把许怀谦提拔到学士或者少詹事的位置上,那么那些昔日与许怀谦交好的翰林院官员,绝对不会服从他。
同样都是翰林院官员,为什么他们要老老实实的在翰林院里面待个十几年才能升到这个位置,而他大半年就升了上去,就算他身上有泼天的功劳,那也不行。
不能光看功劳,不看资历。
那昌盛帝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把许怀谦晋升为侍讲,要么就把许怀谦安插到别的部门。
翰林院再怎么说也比其他部门要清贵,昌盛帝如此宠爱许怀谦,他们觉得昌盛帝肯定不会把许怀谦放在别的部门,故有此一举。
但没有想到,昌盛帝竟然有把许怀谦往别的部门放的想法。
这就很让人意外了呀。
“如此说来,”昌盛帝听这些大臣这么一说,顺坡下驴地问道,“朕要把这许编撰晋升到其余部门,你们也不会反对,对吧?”
“这是自然,许编撰的功绩,臣等都是有目共睹,不论陛下把他晋升到哪个部门,我们对许编撰的到来都是欢迎至极的。”且不说许怀谦到了他们部门,受不受得到重用不说,以许怀谦那颗时不时就能有点子的头脑,他们部门能多一名这样得力干将,对他们这些朝中大臣来说也不亏呀。
他们跟许怀谦又没有仇,为什么天天跟许怀谦唱反调,原因就是,许怀谦干成功了,他们他什么好处都没有,还要被昌盛帝骂,罚俸禄!
鬼才看得顺眼他!
但若是许怀谦成了他们手下这就不一样了,不管许怀谦怎么折腾,干成功了,他们有功劳,干不成功,也没关系,只管把错误往他身上推就行了,自然是怎么都好。
“那朕就放心晋升,”昌盛帝见他们答应的如此爽快,直接把拟旨官叫了过来,“擢许怀谦为中书舍人。”
“官至,”昌盛帝扫了一眼朝堂,“五品!”
“啊?!”
昌盛帝的话一出口,整个朝堂都傻眼了,他们以为昌盛帝至多把许怀谦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