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们找到这些百姓现在需要的东西,从外边运送回来,就有大量的钱财可以赚。
看到丰良县这些百姓从痛失家乡的痛苦中走了出来,许怀谦也能放心地去处理天香阁的事了。
天香阁的老鸨姑娘们还有客人可是整整被许怀谦关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除了有人给他们送吃送水,其他什么都要他们生活自理。
洗漱这些就不要想了,都是些犯人,还想有人给你们烧水,送牙膏牙粉什么的?
许大人一个病秧子都忙到团团转了,还能想得起这样的事
来?
因此,许怀谦去看他们的时候,他们人都臭了,精神也很奔溃。
不管是阁里的姑娘还是客人,他们以前都是娇生惯养的,那遭受过这等罪啊,在这□□与精神双重折磨下,他们每天都盼望的就是那位大人快点审那位“白衣”姑娘的案子,他们愿意交代了!
就算是去县衙坐牢也好过,日日被这么悬着一把刀的给折磨着。
故而,当许怀谦的手下把这些人给从一个臭烘烘的帐篷里给押解出来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像是看到希望一般使劲往许怀谦脚下扑。
“许大人,许大人,我愿意说,我愿意说,我要揭发天香阁老鸨,为富不仁,逼良为娼。”
“还有我,还有我,许大人,我要告天香阁老鸨与霁西多位知府县令勾结,掳掠众多良家女子。”
“她不止逼良为娼,掳掠良家女子,她还拐卖小孩,她手底下有一只拍花子的手下,专门去乡下拐小孩,我就是自小被她拍来进入天香阁的!”
天香阁的柳夫人聪明啊,她从不拐男童,她只拐女童,因为她知道,在乡下,女娃子丢了就丢了,没几个大人在乎,反正生下来都是要溺死的,痛也只是痛一会儿。
要是男娃说不准会寻死觅活的找,特别是,那种就一根独苗苗的。
而且,她一个开青楼的,要男娃来也没什么用,女娃就不一样了,小时候先给楼里的姑娘当使唤,长大了再接客,一点都不亏。
墙倒众人推,在过去被关的一个月里,那些曾经帮柳夫人说话的姑娘们也想开了,她们要是现在揭发柳夫人的罪行,她们还能落个从轻发作,她们要是继续助纣为虐,没准要跟柳夫人一块受罪。
他们这全身脏兮兮,尤其是,打头的一位,还是个全身上下脏得没法看的嫖/客,许怀谦实在受不了他身上的味儿,拉着陈烈酒,快速往后退了几步。
他拿帕子捂着鼻子,向他们说道:“停停停,你们就站在哪儿,一个一个来。”
实在是太臭了,他眼睛尖,还看到有人头上长了虱子,在发丝上爬,救命啊,有点爱干净的许怀谦感觉自己后背现在就有虱子在爬。
被许怀谦嫌弃了,这些人相互看了看自己的德行,哪里还有如花似玉、腰缠万贯的模样,一个个不敢往许怀谦脚下凑了,就地跪在原地,向许怀谦哭诉道:“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我那天是约人去天香阁谈生意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
“你叫什么名字。”隔远了点,许怀谦拿帕子扇了扇面前的臭味,觉得空气清新了点,朝那位大腹便便向他哭诉的男子问道。
“回大人,小人叫龚兴旺,是丰良县里的酒肆老板,那日,丰良县盛德楼的掌柜约我谈生意,说是,要买我家的酒,供他家的铺子,约我在天香阁谈事,大人就去了,其余的小人一概不知啊。”
龚兴旺恨都快恨死天香阁了,叫他们好好的生意的不做,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害得他们这些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说生意的生意人遭受这无妄之灾。
以后再与人谈生意,说什么也不去天香阁这种地方了,鬼知道里面藏污纳垢些什么东西!
许怀谦听罢后,向陈烈酒问道:“拿钱来赎他的人里面有他的名字吗?”
“有。”陈烈酒拿着他这一个月记录下来的名单,向许怀谦点头,“他家里人不止来了一次,前前后后塞了都快一千两银子。”
“我也找人留意了,他们家也没有与外人接触过,这一个月都在为龚兴旺不能回去而诚恐惶恐。”许怀谦身旁另外一个人,名叫冀承载的也同样说道。
他是文渊阁大学士蔺华容的手下,蔺华容乃都察院左都御史,对查案这些很有一手,许怀谦吩咐了要查天香阁的事后,他们就一直在留意,这些天香阁客人的家人。
“那就是没有问题了?”许怀谦听他这么一说,向他问道。
“没有问题。”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