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载颔首,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自家老婆和都察院的人都说没有问题,许怀谦就放心了:“那就放人吧。”
“谢谢许大人,谢谢许大人。”龚兴旺一听许怀谦肯放他了,忙不迭地朝许怀谦磕头感恩。
因为他只是去酒楼谈生意的,也确实没有做其他的事,许怀谦还把他家塞来通融的银子,还给了他。
没办法,这个时代的生意人就爱去青楼这种地方谈生意,因为晚上只有这个地方才会打开门做生意,别的地方都关门了。
许怀谦觉得当官还是需要宽容一二的好,不能一杆子把所有人都给打死了。
当然像龚兴旺这种就属于极个别的人了,大多数的人还是去天香阁寻欢作乐的,他们看到龚兴旺能退银子,一个个也希望自己的银子能被退,于是照着龚兴旺的说词,也说自己自己去做生意的。
结果没有人证,许怀谦不仅没有把银子退给他们,他们的家人来领人的时候,还朝他们额外要了一笔赎人费。
就这样,逐一甄别筛选,最后只留下一群天香阁的人和柳夫人,还有那群被他们从盛北诱拐来的人,和几位身份不明的人。
“老实交代了吧。”天香阁在丰良县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常年在天香阁里寻欢作乐的客人们不会不清楚,而且那些姑娘们也好多都交代了,许怀谦最后看着柳夫人和那几位来历不明的人,让他们自己说。
“大人,大人,我也是受害人啊,”都了这个时候,柳夫人见躲不过去了,哭哭啼啼地与许怀谦说道,“我原本也是良家女子来着,都是他们,都是他们胁迫我做这行的!”
柳夫人指向那几个身份不明的人,向许怀谦哭诉:“求青天大老爷,也还我一个清白纳。”
“这……”那几人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柳夫人给反咬一口,一个个你看着我看你,不知所措。
“是吗?”许怀谦先假意装作相信她,转过身望着那几位连都察院都没有查出来的几位身份不明的人,“你们来说说,你们究竟是何人,居然有这等权利与胆子。”
“……我们就是天香阁柳夫人的手下。”几人见自己被柳夫人出卖了,咬死了这一说法,“不明白夫人为何突然指控我们。”
“不是的,大人,他们都是霁西各知府的手下,”柳夫人向许怀谦哭道,“他们都利用我敛财,我天香阁挣的钱财,都叫他们给拿了去,大人,要是没有人指示,我一个女人,哪有什么逼良为娼,诱拐人口,拐人孩子的本事。”
许怀谦挑眉:“是吗?”
他又老向那几位身份不
。”陈烈酒拿着他这一个月记录下来的名单,向许怀谦点头,“他家里人不止来了一次,前前后后塞了都快一千两银子。”
“我也找人留意了,他们家也没有与外人接触过,这一个月都在为龚兴旺不能回去而诚恐惶恐。”许怀谦身旁另外一个人,名叫冀承载的也同样说道。
他是文渊阁大学士蔺华容的手下,蔺华容乃都察院左都御史,对查案这些很有一手,许怀谦吩咐了要查天香阁的事后,他们就一直在留意,这些天香阁客人的家人。
“那就是没有问题了?”许怀谦听他这么一说,向他问道。
“没有问题。”冀承载颔首,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自家老婆和都察院的人都说没有问题,许怀谦就放心了:“那就放人吧。”
“谢谢许大人,谢谢许大人。”龚兴旺一听许怀谦肯“……是从犯,”应天华见审问到他的,闭了闭眼,老实交代了,“起先我也没想花天酒地,寻欢作乐的,是知府大人拉着我,我要是不去,他就要以我多年无所建树,向上头谏言,贬谪我。”
“十年寒窗,好不容易为官,我不想这么灰溜溜地被贬谪,在亲眼看过几位不服知府的县令被贬谪,甚至在回乡的路途上,骤然身卒,我不得不答应与他们同流合污。”
应天华回忆起,当初他初到丰良县的时候,也曾想做个好官来着,可事与愿违,上头知府,为官不仁,还以此来要挟他们,他们别无他法,只能与知府一样,不然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起初他们也怕,帮着天香阁这样助纣为虐,会有巡抚来查他们,可一年两年过去,这么多年过去,都相安无事,他们就逐渐麻痹自我,帮天香阁做起假籍来,也越来越熟练。
尤其是,这次盛被水灾,他们与盛北靠得如此相近,天香阁见此,那还不是多多的从盛北捞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