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戴大人还是实话实说了,戴大人要做别人的刀,我不反对,但要来砍我?可就要看戴大人的刀快不快了。”
“哈哈~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你现在身边还有谁?”
“我,怎么戴大人不记得脑袋上的包是谁打的了?”
祖逖从戴渊身后的兵丁之中走了出来,脱下了头盔露出了面目。
“你?祖逖,你要干什么?你怎么能无旨擅离?”
“我再不来,这个屎盆子就扣脑袋上了。好家伙,向我借了三千甲士。我要是有三千甲士,早就饮马大河,还会让胡奴这么放肆?”
“祖逖,我知道你和王家有交情,但此事通了天,李家满门120口,还有5条狗,都丧了命。”
“这和我无关,我来,只是说明一下,这个玩意~”
祖逖指着那个告密的士兵,
“不是我麾下的兵士,这个黑锅,我可不背。”
“哦?这就有趣了。你竟然连祖刺史的兵都不是 ,你究竟是谁?”
王悦抓住机会,反难告密者。
“我是谁重要吗?这些事情都是我亲眼所见。这些事实就在这里。”
“看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该不会,就是那个内奸吧?否则这密信被劫了,李家就算心里有鬼,又怎么会再去取一个已经被劫过的密信哪?除非是有一个他们信任的人……那个人,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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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可是有很多人看到周抚昨天是从你这里离开的。”
“证据?你看看,这不是巧了嘛?李兄,出来一见吧?”
王悦回头对着后面的房子喊了一嗓子。
一位头戴斗笠的人缓缓来到了众人面前,摘下斗笠,露出了一道骇人的伤疤,血已经止住了,痂还没有结出来,看得出是刚被迎面砍了一刀。
“这位有认识的,有不认识。我给大家说一下 ,这位就是郑阿冬的夫婿李员外。”
“你,就是你。”李员外噌得蹿出去,薅住告密者的衣领子,“你带着一伙山匪洗劫了我家,把一家老小尽数杀死。”
“李兄,不要激动。他只是个小兵,身不由己,真正幕后主使,是你身边的王悦。”
“哈哈,戴兄,我们就是信了你的话,监视着王悦、周抚的一举一动,那周抚早就出了海,去剿灭袭扰京口的海贼,根本就没有在建康城里停留。”
“李兄,你不要被他骗了。这个王悦鬼得很。之前的周玘、徐馥都是被他骗了。”
“戴兄,你想取代王茂弘,犯不着搭上我全家老少120口吧?你说这事情是王悦干的?为什么骗开我家门的,是戴兄的命令?”
“什么?若思兄,你这个就过分了,就算你没当成前将军,就算你还没领军出发,湘州就打下来了,你有什么脾气,你朝我发,我都能理解。可你为什么要连累到李兄哪?”
“哼哼~”李员外鼻子里哼出一股气,“长豫兄,你可想不到啊,这人狠起来啊?一块石头,恨不得把天上的鸟都打下来。好家伙,这你要是没把我救出来,他这个架势,是要用这个案子,把建康城大大小小的官都抓起来砍了。”
“李兄,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如果要是害你,怎么会来这里?”
“误会?误会不了,长豫也好,道和也好,我都防备着哪,谁想到,戴兄能给我背后来一刀,就为了您的仕途,这么做,合适嘛?”
“好了,这事情看来也说不出长短,还是请王爷来定夺吧。”王悦提出了一个几方都能接受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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