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王含北伐,却来了建康。”
温峤一语道破女子身份,正是王敦的侍妾,之前一直跟随王含,暗中监视着祖逖动向。
“不愧是温太真,还确实有点仙气。这都被你认出来了。”
“宋娘子来的正是时候,也省得我再启程去江州拜见大将军了。”
“你难道觉得你今天还活得下来嘛?”
“当然能活得下来,王大将军都把他最倚重的暗子派出来了,自然就不会死了。”
“哦?你这是哪里来的想法?”
“因为大将军需要我这样一个人来搅动建康。宋娘子把匕首收起来吧。”
“哦?你还没有给我一个理由。”
“周札,大将军如果有东下之意,周札倒是可以先留意留意,我也建议宋娘子现在就去周家。”
“周札?就是周缙的叔叔?他们周家不是早就和王悦在一条船上了?”
“既然是船,能上就能下。而且有我在建康,用不了多长时间,大将军心头最大的刺,就能挑出来。”
“哦?你还知道大将军的心思?”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嘛,大将军都把亲弟弟派到长干寺了。难道就是为了搞一点香火钱?”
“温太真好手段,只是在花船里躺着,就把整个建康城枕在心中。”
“这么说来,大将军给我的钱,你也带来了?”
“嘶~你是人还是鬼,”
宋祎向后退了半步,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的锦囊,
温峤摇了摇手中羽扇,成竹在胸的说道,
“有这么英俊的鬼嘛?要有也是色中饿鬼。宋娘子是让这些女子退下,还是让她们继续听着。”
宋祎此时已被温峤的话语完全震慑到,听着话就让其他女子退到岸上,船上只留下二人。
“温公子,你怎么看出来大将军只是试探?”
“这嘛?我的规矩不能坏,不管谁来问,我是来者不拒,也是看钱说话。”
“可妾身身上的钱,都是大将军给公子的润笔钱。这问题又只是妾身要问的。”
“这可让我为难了,规矩不能破啊,这样吧,你给我舞上一段,就当你的咨询金了。”
温峤打着板,看着宋祎舞罢一曲,才说道,
“大将军的心里藏着的是天下,怎么会在天下未定的时候,杀我这样的良才?”
“温公子就用这样的官话来搪塞妾身?”
“当然,还有一点,不太重要的事,砸死王澄的那个瓷枕,在我的手上,而且我放在了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什么?这件事情,温公子也知道?”
“本来是不确定的,现在既然你是这个表情,自然心中就确定了。”
“可是,你的手怎么能伸那么长?”
“宋娘子难道想不到?”
“襄城公主?”
“不愧是大将军的贤内助,一下就想到了。”
“这是刘司空的意思,还是温公子的?”
“不都一样吗?大将军不也正是看在刘司空的面子上,才改变了心思嘛。”
“妾身倒是有一种新的想法……”
“宋娘子最好还是别想,宋娘子怎么确定那些女子就不是大将军派来看着你的?”
“她们现在已经离得很远了。”
“还有一个事情,宋娘子没有考虑清楚。”
“什么事情?”
“长干寺里,何充重伤,长豫身边无人护卫,大将军的弟弟竺法潜为何没有动手?”
“为什么?”
“因为我也在,他杀不了我,而我能杀得了他。”
“温公子是在恐吓妾身?”
“我更愿意说是劝告。”
“那如果妾身要试一试哪?像公子这样可怕的人,多活一天,都是对大将军的威胁。”
“我劝宋娘子还是不要尝试,宋娘子不妨想想,有多少人来找我帮忙,就有多少人想让我死。而我却活得好好的。”
宋祎还是忍不住出了手,匕首再次划过温峤咽喉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温峤抱在了怀中。
还不等她反抗,就已经被温峤的快手解开了衣襟,只剩下些贴身的衣物。
“啧啧,不愧是江南第一尤物,我见犹怜。红颜祸水,那就沾一沾水气,清醒清醒。”
话刚说完,被扒得就剩下贴身衣物的宋祎就被抛到河中,岸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