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分成三队转向不同的位置,只有我们头上的“喷火”机群仍在紧追不舍。
第二批规模庞大的战斗机群的异动,自然让我感到另有内情,当我告诉锉刀之后,她立刻对我说:“也许它们发现了其他人。”我也同样有着这样的想法。于是,速掠超能的无形通道重新调整方向,将下坠的趋势改变为斜向接近那些战斗机群。我们需要远远吊着其中一队,又不能引起它们的重视,在防止它们重新将我们列为第一攻击目标的同时,又要闪避一直在上空追逐的“喷火”机群。
为了保证一个合适的距离。我们的速度不免放缓,又过了一阵,“喷火”们终于再一次进入它们的攻击范围,我们又得重复闪避子弹的行为了。不过,即便没有遮掩物,依靠转向和增减速度自如自在的速掠超能,也足以避免在弹雨中受伤。“喷火”们的追击一开始就没有形成压力,此时也仍旧一样如此。倒是“喷火”机群似乎厌烦了这种毫无成效的攻击方式,再一次改变阵型。试图加速将我们合围。
我们沿着斜下的路线前进,而被我们跟踪的远方机群也同样在下降,看来,被它们锁定的目标位于更下方的位置。在看到它们的目标前,我和锉刀对视一眼,宛如心有灵犀般,我停止速掠,而锉刀也再一次摆出随时攻击的姿态。后上方的“喷火”机群并没有我们的减速而放弃合围的打算。反而如同再一次加注油门般,以更高的速度接近。在这个过程中,密集的拦截射击自然是不会停止的。不过,我和锉刀早有准备,借助勾索摆荡之后,藏身于一处铁架台的下方。现在,它们要攻击我们。就必须降低到比铁架台所在水平线更低的地方了。
这些“喷火”战机的速度太快,在我们藏入铁架台下方后,有不少战机根本就没来得及压低机头,直接从铁架台上方掠过,而适时落到铁架台水平位置下的“喷火”。也没能击中我们。密集子弹横穿铁架台下方的时候,我和锉刀及时脱离铁架台,向下落去。已经足够接近的“喷火”试图用机身撞击我们,但是,这个距离,已经足以让锉刀完成一次攻击。就在我抛出勾索的时候,一架“喷火”在锉刀的射击中失速,擦过铁架台后朝下方坠落,在它撞上某个巨大齿轮构造之前,勾索攀住了另一架“喷火”的轮架,我们在摆荡中再一次脱离其它“喷火”掉转的枪口,并利用这台“喷火”牵扯的力量,落在另一台“喷火”的机身上。
这台被我们借力的“喷火”被锉刀打坏了螺旋桨,步入失事的后尘。而我则用臂刃扎入自己所在的这台“喷火”的驾驶舱开合处,摧毁固定锁后撬起来,一股冰冷又充满怪味的气体泄露出来。“防腐剂?”锉刀皱着眉头咕哝到。这些气体就像是气化的干冰,十分浓郁,似乎就是造成驾驶舱显得朦胧的物事。
在这片随风散逸的气体中,驾驶员朝我抬起头来,他全副武装,连头脸都藏在飞行头盔和呼吸面罩中,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吃惊,不过,那已经无所谓了,锉刀开枪打爆了他的脑袋。
当我用臂刃贯穿他的咽喉,试图将他挑出驾驶舱的时候,这个本该成为尸体的家伙却突然用双手抓住刀刃,试图发力将我摔出去。锉刀没有错愕,抓住我的手臂,一同发力将这具尸体抬起来,自己则翻了进去,将倾斜的机身重新稳定下来。而我也在这个时候用另一支臂刃削掉了这个“诈尸”的驾驶员的手臂,在其摔落机身之前,更是砍下他的脑袋,用刀刃钉穿了,一同带入驾驶舱中。
这个时候,锉刀已经彻底控制住了这台“喷火”,其他的“喷火”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般,仍旧按照既定的路线飞行。锉刀伪装“喷火”失速,脱离了机群,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并没有遭到其他“喷火”的攻击。我坐到锉刀的怀中,心有默契的夺机计划十分顺利,只是尚未完全散去的古怪气体让人直皱眉。“这个家伙还活着?”锉刀问道,如果这些“喷火”的驾驶员都和这个驾驶员一样,被打穿脑袋也不会立刻死亡,那么,那些被我们杀伤了驾驶员的“喷火”本不应该那么容易就坠毁。
“它已经不动了。”我揭开这个驾驶员的头盔和呼吸面罩,结果却发现藏在头盔和呼吸面罩下的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人头只是一个散发着浓烈防腐剂味道的骷髅头。我二话不说,直接将之扔出驾驶舱。
“***,本来就是死人!”锉刀骂了一句,拉下驾驶舱的盖子。(未完待续……)